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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认为,他和阮熠冬就是门当户对,就算文明从地球上消失,没有任何一个词能够形容他们现在如履薄冰的关系,那也绝不可能是‘将就’二字。
有了这枚戒指当做挡箭牌,阮熠冬获得的信任更多了。
从以前不能单独出门,就算出去,也必须得有人跟着,变成现在这样,可以单独出门一整天,但晚上必须回来。为了多找一些出门的机会,阮熠冬经常参观画展,不累的时候,他还在坚持画画,有时候也会投稿,但相比他与生俱来的财富,轻如鸿毛。
如果要找回刘司铭,阮熠冬得跟他一起站在光明里。前半生不能选择,难道后半生也不能选吗,他拒绝参与阮家的家族事宜,特意抽空去清点了自己名下的资产,将跟阮家有直接关系的股票,全都赠予大哥,另加一些父亲置办的一些房产转到二姐名下,剩下的就是母亲的嫁妆。
还有好多。几辈子都花不完。
每当想到这些,阮熠冬便陷入无限哀痛中。
为了隐藏孕期信息素的气息,阮熠冬让朋友在国外买到了一种处方药,适量涂抹至腺体能掩盖信息素的气息,但不能用太多,过量会影响到孩子。
他变得嗜睡,胃口也格外好些了。
某天早上起来洗漱时,阮熠冬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腹部开始轻微隆起,好在这个季节微冷,穿着外套倒也看不出来。他还是习惯性称体重,记录身体变化。
这期间,阮熠冬会‘被迫’陪陆泽州参加一些公开的活动,比方某些虚伪的慈善晚会,陆泽州向圈中好友介绍阮熠冬时,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骄矜,但是阮熠冬从来不正眼看他,让他很受伤。
那天晚上陆泽州喝得有点多,家里的车被陆泽州提前让人开回去了,现在他们不得不共乘同一辆七座黑色商务车,陆泽州让司机出去抽根烟,他有话要跟阮熠冬说。
阮熠冬坐在前面一排,仿佛不想跟他搭腔。
陆泽州解开安全带,坐到了阮熠冬身边,阮熠冬嫌恶地往车窗旁边挤了挤,陆泽州看着他,下意识要牵他的手,轻声喊他:“冬冬……”
“别碰我!”阮熠冬尖叫着甩开他的手。
陆泽州沉痛闭了闭眼,听见阮熠冬说要回家。
“坐一会儿,”陆泽州呼吸绵长,“陪我坐一会儿再回家。”
细说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离得这么近,自几年前历经绑架一事,阮熠冬怕人,轻易不让人靠近,会有应激反应,这些陆泽州都知道,所以他总纵着阮熠冬,哪怕要结婚了,也没怎么碰阮熠冬。
直到阮熠冬闻见低沉、浓郁的信息素,像朗姆酒,裹着桦树枝叶的气息,非常危险的Alpha信息素,他本能地想要逃离,伸手去拉车门,陆泽州不让,但是也没用蛮力,最后逼得阮熠冬下不了车,对着他又拍又打,陆泽州还是不放手,阮熠冬恐慌地开始哭,很悲伤的哭声。
“冬冬……”陆泽州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
阮熠冬还在哭,哭得那么绝望——就好像认识他陆泽州是这个世上最可悲的一件事一样,他明明记得最早冬冬也是喜欢他的,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黑暗中,陆泽州的眼角有些湿润,最后不知两个人谁先拉开了车门,彼此争执不休,陆泽州低喟着,愤懑又悲伤地吼道:“冬冬,我究竟要跟你道多少次歉,你才能原谅我!”
“我爱你你不知道吗?!”
“我要回家……”阮熠冬无助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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