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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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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盯着看了会儿,偏头喉结滚了下,再若无其事地跟他继续聊天。

程泽了解得越多,眸色越深,林君元也越来越难拒绝他,他真的很像任乔。

有一次送他回家,外面电闪雷鸣,伞上的雨成河流下,林君元的头发和衣服都被打湿。程泽把伞靠上门,帮林君元褪掉外衣,几滴雨水从他头发上滴落,白色的衬衣被打成透明,贴着皮肉。

林君元叫程泽的名字,问他要不要进去坐。

程泽往里一步,随手带上门。林君元让他随便坐,自己往浴室走,进了浴室,刚要转头关门,手臂一把被跟在后面的程泽抓住,接着整个人被抵在墙上。

程泽单手打开花洒,做了他从进门就想做的事,淋湿了林君元的整件衣服,随后揪着他后脑的头发,舔上他的脖颈。

林君元手脚并用,挣扎起来,花洒淋下来的水浇在他脸上,程泽疯了一样,跟平时的样子没有半点相同,力气大得可怕,举着他手腕,在他身上吮吻。

林君元挣不过他,程泽把他翻过来按在墙上,扯掉了他的衣裳,着了魔一样叫着他的名字,贴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磨蹭,没了衣物的阻隔,林君元温热的体温传到他身上,他更克制不住地低喘。

林君元求他叫他,他充耳不闻,反而更兴奋,哼哧哼哧地笑,舌头伸到他耳窝里。混乱中,林君元不知道抓了个什么,往他头上使劲砸了下去。程泽吃痛暂时放开他,林君元趁机跑出浴室,因为没有衣服穿,只好跑回卧室,反锁了门。

程泽没有喝酒,但是像醉鬼一样地敲门,重重的敲门声击打在林君元的心脏,他慌乱地穿衣,锁好还不够,又用了房间里所有的重物去挡。

程泽锲而不舍,很大声地叫他的名字,林君元半个晚上都在瑟瑟发抖,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好端端的,程泽会变成这样。

程泽敲过了门,冷静下来,又变成平时的样子诱哄他,说只是因为很喜欢他才这样。林君元躲在门后不敢开,心惊胆战了大半夜,程泽见不到人才走,说明天再来找他。

他的第六年,本来以为已经过得很好,没想到最后还是弄得一团糟。林君元裸着身子坐在地上,手脚都在发抖,费力地呼吸,他怎么就过不好呢。

第六年,任乔又梦见了林君元。

梦里他还是小时候,只穿着短袖短裤,露出白莲藕一样的手臂和肉乎乎的腿。他掂着脚往自己的钢琴凳上挤,任乔故意不给他留地方,他的手就按着任乔大腿,着急又讨好地叫哥哥。

可是转个眼,林君元就在哭了,任乔以为是自己太欺负他,就去哄他,但是林君元长大了,不理他,只用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任乔想靠近,可是不管怎么走还是留在原地。

“元元,元元?”任乔着急地叫他,林君元无动于衷,一转不转地看着他,眼泪突然变成血红色,在脸颊上滚落,留下两行痕迹。

任乔惊坐起来,一身冷汗,摸黑看了眼手机,是凌晨三点。

他睡不着了,点了根烟,从阳台往下看,十六层不算高,白天能看到楼下的车水马龙和人山人海,这会儿也只余橙黄色的灯光和偶尔一两辆红色汽车尾灯。

他不愿意住在僻静幽深的住宅区,闹市可能离林君元会近一些。这些年他去过很多地方,见了很多很多的人,有很多相似的背影和脸,可是没有一个是林君元。

梦做多了就习惯了,梦里能见一见也好,噩梦也觉得幸运。刚分开的时候他连梦都梦不见林君元,想他,又担心他,黑夜和白天一样地过。

六年了,不找了吧。

这个念头刚起,他就生了病,高烧不退,一个人在家起不来床,刘明泽打不通他的电话,冲到他家,把他拖到医院去的。

他刚好一点,就又去了趟金安寺,刘明泽不放心,陪着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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