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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向自己不可思议道:“在问我?”
权斯庭不再询问意见,而是自作主张给他加了冰,他放下取冰夹:“房间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别人?”
杯中的酒液愈加愈满,权斯庭倒了足够半杯,冰块浮动在中央发出碰撞的声音。
盛褚年腰板挺直,手心触膝,恍然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
见到酒精他就发怵,有种抵触心理在心头狂涌。
他只记得醉了很难受,就像上次被权斯庭灌酒灌倒醉,次日醒来宿醉带来的后遗症让他脑袋炸裂的痛。
疼的盛褚年呲目欲裂仿佛躺在海绵垫,天旋地转难受了好久。
权斯庭朝他递眼色,示意他拿起杯子喝下去。
他见青年打从坐到沙发之后眉头就开始郁结到舒缓不开,一直低头扣扣手指,好似在缓解紧张的情绪。
“宝贝,你好不给脸啊。”男人嚣张的笑意在嘴角浮现,他目光森寒的拿起酒杯强行放在盛褚年手中。
无奈。
冰凉的酒惨杂冰块融化的冷意灌入喉咙,顿时腥辣又刺激胃部的感觉翻涌上心头。
盛褚年被呛到,咳嗽一声,他呛得厉害,越咳越剧烈泪花也被逼了出来。
盛褚年抹掉眼泪,委屈巴巴的含泪望向权斯庭,他抓住男人的胳膊佯作撒娇:“权哥,我喝不下。”
双眼泪汪汪的样子不像演的,权斯庭很吃他这套。
权斯庭突然恶劣的冷笑,“不喝的话那就换种方式。”继而将他杯中所剩的酒含在嘴里。
权斯庭扯着头发将他按在沙发亲,简单粗暴通过接吻的方式把酒渡进盛褚年口中。
如同上次没差。
盛褚年仰着脖子呜咽,酒里混合着寒气,被迫一滴不剩全部喝了下去。
他喘息未安,权斯庭已经从他身上挪开位置,“自己乖乖喝还是我喂你,自己选。”
盛褚年当然选择后者,权斯庭逼人没道理与其被动还不如掌握主动权。
刚想到这,盛褚年联想到上次,莫非权斯庭在测试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喝几杯就倒。
反正横竖都是醉倒不如豁出去了,反正这人也不会恶毒到趁他睡着之后贩卖人口。
“我喝,我自己来。”盛褚年倾前身体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冰块又加了半杯。
洋酒瓶子里面的液体随着时间减少,冰桶的冰也换成了新的。
权斯庭性格爱好古怪的厉害,除他之外不兑软饮直接喝预制酒的人大抵是少之又少。
龙舌兰度数不算低,对小趴菜极其不友好。
盛褚年没过多久便发懵了,眸子蒙了一层恍惚,他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偏偏脑袋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晕发胀。
窗外的天空染了灰红,是太阳落山的前兆。
权斯庭在他旁边潇洒的点起烟抽,完全不像是喝多酒要醉的模样,反而异常清醒且平静。
装都不会装得无痕,分明权斯庭就是千杯不醉的海量。
信了邪才会以为他真醉了,不过盛褚年算做的仁至义尽,醒酒汤都送上门了。
第23章 冰块/你在吃我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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