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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口腔,扯着嘴角手背蹭过鼻梁。
说到底权斯庭被打还真就不怎么生气,但他心情也没好到哪去,权家独子二十多年头次在找情(学习搭子)人方面碰一鼻子灰,对方还是个在上学的毛头小子。
“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该怎么才能原谅你?”权斯庭缓步走到他面前,把他按到墙角:“你的道歉不奏效,亲口告诉我,用什么办法原谅你。”
办法盛褚年暂时还想不出来,手比嘴快一步,他没收住。
权斯庭动真格逼的他寸步难行。
盛褚年手背在身后叩着墙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连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就直直望着男人的眼睛。
眼神交换时那种藏都藏不住的如狼似虎的眼神,让人打从心底里有些发毛。
不可否认,有畏惧的成分参杂。
半晌,他伸手抚摸在权斯庭脸颊,手的温度凉的宛如寒冰:“疼吗?”
权斯庭握住盛褚年,掌心牢牢贴住手背,指腹加重力度不然对方有机会逃缩。
两只手就这么暧昧地停留在他自己脸上。
但权斯庭丝毫不见温度,面容发瘆,盛褚年看了内心直打鼓。
第16章 真想把你养起来,当宠物
盛褚年悔的肠子也青了,干嘛要在恼羞成怒之后扮演温情脉脉,搞得现在想抽回手都不行。
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他更后悔的是扇权斯庭的那一巴掌,要能像拍蚊子那样拍死就好了,何必像现在这样僵到要死。
权斯庭笑笑,语气很淡:“不疼,容你放肆一次。”
确实盛褚年放肆了,仗着床上那点过分可怜的交情甚至算恃宠而骄。
转念想,千金难买愿意,对于他的嚣张,权斯庭不当回事、不把小事成大,这就足够了。
权斯庭叹息模样的摇摇头,凑在他耳边:“你不及格,就连宠着你,惯着你的客人都敢动手。”
只能说,在场的两人,演技一个比一个高超,不得不说权斯庭骗人的模样更逼真。
几乎看不到拙劣的表演痕迹。
盛褚年反应迅速,二话不说强吻了权斯庭,完事后他擦擦嘴坏笑:“这个道歉有诚意吗?”
在权斯庭看来,野猫性子烈,玩性也大。
“不够。”磁性的声音贴耳响起。
盛褚年下意识瞳孔放大愣了片刻,他回想起来在酒吧的那晚,自己初吻还是被权斯庭夺走的,一股不真实的感觉涌上心头直翻腾。
涌动的情绪压在胸腔左右冲撞痛击着心脏。
不真实,太不真切了。
他不由有些生气。
最近几日过的似梦一般,用自己做饵料引仇人主动咬钩,豁出去搭了一次初(复习)夜有够离谱的。
要不是有仇必报,栽到权斯庭手里做赔本买卖,他哭都没地儿哭。
正想着,脖颈被一阵湿潮的刺痛惊住,温润的触感挥散不去,舔舐伴随着疼,盛褚年忍不住推手挣扎。
“权斯庭,别……”
犬牙在轻微剐蹭后留下一串淡淡的咬痕。权斯庭停止了动作,他终于说话了:“知道疼为什么不回答我?”
“或者说,你很期待我这样对你?”
盛褚年眼神微微游移,反应过来后,胳膊勾住男人脖子踮起脚尖,嗓音有一点哑:“随你处置。”
他闻到权斯庭衬衣沾着的烟味,飘忽地摸了摸鼻尖,试探道:“好不好?”
“嗯。”对方给出个很模棱两可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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