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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头祸害。”  世子福晋欲言又止,凑过去轻声纠正,“是两只?。”  “我说两头就两头!”世子像条被点?燃的炮仗,愤怒咆哮,“也不知道她怎么养的,那两小畜生一个胖得像头黑熊怪,一个肥得像头黑山羊,所以才?能?每次都压着我的猫打?。不信你?自己去看,它?们胖得躺在笼子里肚子都是单独放的!”  嗬——观察得够仔细的。  果然最了解你?的永远是敌人。  容淖叹了口气?。  这简亲王府指定风水不好,养的儿子脑子都跟别家不一样。  “堂兄!”眼看世子还有继续叫骂的念头,容淖赶紧打?断,把人拉回‘谈判’正轨。  “堂兄你?可还记得去岁冬日东北‘龙兴之地’的打?牲乌拉总管衙门进贡过一批珍奇,其?中有两只?品相上好,毛色纯白?的‘玉爪’海东青,如今驯得差不多了,阿玛答应给我一只?,我愿意转赠给堂兄。”  容淖违心吹捧,“堂兄这般龙马精神,若再得‘玉爪’海东青相辅,必能?在今年木兰秋猎上大展神威,拔得头筹。”  本朝满人起自关外白?山黑水间,世代渔牧而生,如今虽入关坐了天下,骨子里仍旧热衷架鹰走狗的行?猎之事,故而皇帝设立了木兰围场,年年兴师动众前去秋弥。  海东青是世上飞得最快最高的鸟,乃行?猎的好帮手。  在满语中称之为‘雄库鲁’,意为‘万鹰之神’,是满人最骄傲的图腾。  传说十万神鹰才?能?出一只?海东青,可见?其?珍贵。  本朝皇族勋贵甚是爱其?神俊凶悍,以驯驱为勇,皇帝还曾亲自为其?作诗称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因此缘故,市面上真正上品的海东青千金难求。  世子也曾重金求之却不可得,如今听闻容淖出手便?是一只?‘玉爪’海东青,眼睛都亮了,当下拍板决定,“行?,一言为定!”  听他答得这般干脆,容淖忍不住觑了眼他膝头的趴着的波斯猫,那小东西鼻头的牙印还新鲜着呢。  世子尴尬一愣,忙不迭找补,“我与堂妹乃血亲,堂妹如此诚恳,我自然不好斤斤计较。再说……”  “别说了。”世子福晋都替世子脸红,赶紧扯他一把,然后起身挽住容淖胳膊,“公主随我去领飞睇和雪爪吧,正好路上我有点?事要与你?说。”  容淖原本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但?自从到简亲王府后,已被福晋和世子福晋磨出来了,不再像初来王府时?那般抗拒。  “堂嫂要与我说什么?”  世子福晋答道,“半月后是小佟贵妃的生辰,皇上已下旨大办,你?该把寿礼备起来了。还有,你?身子近来好转许多,太医说过你?可以出门了,寿宴当日你?可要随我们入宫祝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佟贵妃幽居承乾宫十年闭门不出,安静得像宫里没她这个人,以至容淖根本不知道她的生辰。  去年她封了贵妃,一跃为众妃之首,是宫里除了太后外最尊贵的女人。为了皇帝面子好看,她的寿辰确实也该好生操办起来。  “多谢堂嫂提点?,寿礼我会留神准备的。”容淖思索答道,“不过寿宴我便?不去了,劳烦堂嫂差人替我递牌子进宫,说我会提前两日去承乾宫给贵妃贺寿。”  容淖从盛京回来这半年里,一次门都没出过,自然也没回过皇宫,倒是皇帝微服来看过她两回。  去岁容淖险些病亡于?盛京旧宫后妃们人尽皆知,后来她好转回京被皇帝留在王府修养,宫里的后妃公主们还当她失宠了,起先不以为意,后来见?皇帝待她比从前更为看重,不仅私下出宫看她,宫中有什么好东西也不忘给她送来一份。便?也跟着热络起来,纷纷表示要遣人出宫探望。  皇帝以会打?扰她清净养病为由,驳回了一批人与她素无交集的低等妃嫔。  通贵人这个生母,也在被驳回之列。  后妃个个都是人精,肯定会揣度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虽不敢明着打?探,可一见?着容淖难免会试探两句。小佟贵妃寿宴当日肯定汇聚了各路后妃贵妇,那么多张嘴,她才?懒得应付。  世子福晋是大家之女,温柔通透,行?止有度,从不多问多说一句。听容淖有了主意,自是点?头应是,领着她去看飞睇和雪爪。  两团煤球原本各自趴在笼子里,一闻到主人的气?息,便?开始喵喵汪汪的乱叫,胖脑袋使劲儿往外拱,闹腾着想出来。  雪爪聪明一些,性子也更急,伸着白?手套爪爪不停挠门锁,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把它?们抬走。”容淖不为所动,“回去后再放出来。”  回到春山阁,容淖还在想过几日要去承乾宫请安的事,抱着主动跳到她腿上来的雪爪半倚轩窗边。  自去岁北巡前夕,承乾门外长街一别,她再也没见?过通贵人。  她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通贵人。  容淖越想越心烦,垂眸望向窝在腿上假寐的雪爪,世子说它?胖得像头黑山羊果然没错,这么会儿功夫,便?把她腿压麻了。  “……”容淖忍不住戳戳雪爪的大肥脸,见?它?依旧一动不动,还拿鼻子哼她。  容淖也哼了一声,眼中狡黠微闪,突然泼了半杯茶打?湿双手,猛地逆着雪爪的毛从屁|股倒撸至头顶。  雪爪受惊,从她腿上一跃而下,弓成一条胖弧,冲她一顿喵喵乱叫,蜷到一旁忙上忙下舔毛去了。  飞睇闻声背着粗尾巴慢悠悠晃进来,顶着一张皱巴巴的愁脸瘫在雪爪边上,开始帮倒忙。  容淖看着这蠢兮兮的一猫一狗,神色微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十日后,容淖坐在金顶轿上,无波无澜的进了宫。  按例先去给太后皇帝请过安。  皇帝许久没见?她,留她一块用了午膳,关切病情如何后,又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闲话。皇帝还告诉她温泉行?宫的睡火莲快开了,打?算过些日子装在大肚瓷缸里给她移栽几株摆到春山阁院中,不知能?不能?活。  反正父女两早有默契,从不提及一年前在盛京发生过的争执龃龉,只?谈当下。如此,倒也算其?乐融融。  容淖敏锐察觉皇帝今日话格外多,不经?意间瞥向她的目光亦有些复杂微妙,遂试探问道,“阿玛有事要对我说?”  “没有。”皇帝一派镇定自若,“时?辰不早了,你?去拜见?贵妃吧。说完话早些回王府去,免得吹了承乾宫外的凉风心里难受。”  容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吹了风与心里难受是不搭边的,皇上偏要把它?们糅合在一起说出口,分明是意有所指。  他担心的不是承乾宫外的风,而是承乾宫里的人——通贵人。  容淖默然行?礼退下。  乾清宫离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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