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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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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在雾气中只朦胧地露出一道玄色的轮廓,南解乌却能感受到他如有实质的暧.昧目光,沉沉地压在了自己肩膀上。

石楠花的气味已在湿气中消散,南解乌将身体更深地压进浴池之中。

“也没有很想。”他说。

赵宴:“哦?”

水雾又蒸上来了,袅袅地看不清人脸。南解乌却移开视线:“真的,没有很想。陛下……身体为重。”

赵宴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现在稍微好一些了,属于男人的尊严让他瞬间来了感觉:“孤觉得孤现在能行。”

南解乌:“不,你不行。”

赵宴:“?”

赵宴咬紧后牙槽,握着横梁的指节绷出青色:“爱妃此言何意,莫非是嫌弃孤不如寻常男人?”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莫非爱妃喜欢沈言深那样的?孤今日便阉了他!”

“……”南解乌的大脑都空白了,“陛下冷静,臣妾不喜欢沈言深。”

“孤不信。”

沈言深不仅文采好,长得帅,身量高,想必那物也能满足女人……

南解乌深深呼出一口浊气,他只道:“陛下何必?那誉国公世子只爱男子,臣妾与他绝无可能。召他入宫,只是想为陛下和皇儿早做打算。”

赵宴从乱成一团的思绪中抬头,看不清南解乌的表情,他挥了挥雾气,只见南解乌似乎害羞地捂着胸口,那双潋滟的眼睛,在湿润的雾气中闪着真诚的色彩。

赵宴:“爱妃如何得知此事?”

南解乌信口就来:“臣妾身边有些婢女,平日酷爱传这些流言。誉国公世子已过弱冠,连个通房都没有,想来这事八成也是真的。如若不信,陛下大可去查一查。”

他又低声道:“若臣妾没有猜错,沈言深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宴本已稍稍理智些许,猛然想起那天自己中药后,南解乌对自己做过的那等事——

堂堂帝王,居然就这么被爱妃拿****了。回想起当时的画面,贵妃漂亮的手柳絮般抚摸过一切,蛮横掌控着他……

赵宴面色爆红,隔着一层纱帘似的雾,南解乌看不清他的脸,疏解后浑身懒洋洋,更是疲于对付,便道:“陛下还要进书房处理政务吧?”

赵宴:“……嗯。”

他的嗓子似乎哑得厉害,转动着轮椅,离开了。

南解乌莫名从他的背影中看出几分慌张,只当是错觉。

他哗啦从水中站起身,水珠飞溅,展露出一副属于少年的修长而结实的身体。

南解乌走上岸,漫不经心地擦着身体。

他比赵宴小上三岁,已满十七,还未发育完全,尚是少年人的身材。由于常年骑射,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呼吸而显露出漂亮的轮廓。

身体还会继续长的。

到时候越发瞒不住了。

南解乌

擦拭到腹部,低头看了一眼。单论外表,赵宴的身量其实暂时会高上一些,但他们这里却有很大的差别。

比如,刚刚弄完,南解乌不知不觉又……了。

明明从前根本不会这样。

他扔开毛巾,简直有些认命了。

005突然出现:【任务进度从0%突然增长到了10%……等等,怎么有马赛克,你又在做什么?】

南解乌:“我在**。()”

005:【???】

005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询问:【……这种事情真的很爽吗?】

南解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005:【我没有相关器官。】

南解乌:“……”

南解乌抽出空尝试安慰它:“没事……哈……赵宴和你、差不多。”

005:【……】

赵宴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

赵宴独自逃出锦绣宫,袍角湿得有些厉害。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高越打了伞站在外面等候,赵宴推着轮椅,竟是丝毫没注意到地往前,他连忙上前几步,为赵宴撑起伞,遮挡细细的雨帘。

赵宴的声音在细雨中更显得喑哑:“高越。”

“臣在。”

“回去……把贵妃看的那本防火图,给孤找一本来。”

“是——啊?”

“不仅是那一本防火图,同一个作者出版过的所有防火图,都给我找过来。”

“……是、是。”

说完这句,赵宴再次如以往沉默了下来。

*

自从上次那一遭,赵宴又是两天没来,葡萄和美酒照送。南解乌卧在贵妃榻上,婢女细细摘了葡萄皮放在盘子里,另一边小侍轻轻扇着风。

南解乌从盘子里拿了一颗,随手放进嘴里,又觉得不够好吃,他把盘子往外一推,砸了一颗葡萄:“不吃了。”

葡萄这东西本来就容易腻,最开始是新鲜,所以赵宴连着送了这么久。听说驿站每天跑死的马就有三匹,吃着吃着南解乌便觉得葡萄也不怎么好吃,有些腻歪了。

“以后别让他们给本宫送这些了。”南解乌道,“本宫不想吃葡萄,让他们多送些酒过来。”

婢女犹疑道:“可是,娘娘,这是陛下的命令。”

南解乌:“他还能逼着本宫吃不成?”

门外传来轮椅碾压落叶的声音,随即门被打开,南解乌坐直身体,赵宴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赵宴一进来便看见落在地上的葡萄,道:“谁惹贵妃生气了?”

在一众行礼声中,南解乌腿脚一动不动地抱起胸:“臣妾当是谁,原来是陛下来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走就走好几天也不吭声,真当自己这里是驿站吗?

赵宴:“爱妃不欢迎孤?”

“不是不欢迎。”南解乌道,“最近天气太热,臣

() 妾懒怠,怕有失礼数。”

所以干脆不行礼了。

“孤今日可是给爱妃带了想见的人,如今亲自来请,爱妃莫是不愿?”

南解乌霎时放下双手看过去:“莫非是……沈家世子?”

赵宴面上凝出一丝冷笑:“提到他,爱妃似乎比见到孤还高兴。”

“陛下,别闹。”南解乌站起身,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来到了赵宴跟前,赶走高越,接替了他推轮椅的任务:“能够见到陛下,臣妾自然欢喜。方才只是被那葡萄酸到了,这玩意儿吃多了,也不如何好吃。”

赵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孤看未必。”

南解乌说些好话哄着他,两人一路来到御书房,沈言深见到南解乌,眼中闪过惊艳之色,又躬身一拜:“见过陛下,贵妃娘娘。”

过了好一会儿,沈言深的腰都弯得抖起来,赵宴没有喊请起,南解乌扯了一下赵宴的发尾,这位皇帝陛下才道:“爱卿请起。”

赵宴一直都这样阴晴不定,沈言深只暗暗揉了揉腰,倒没有在意异常。君臣两个说了些朝堂之上的话,南解乌坐在一边为赵宴磨墨,沈言深见赵宴完全不避讳贵妃的模样,更是把这位南迦来的公主抬高了一层。

看来独宠六宫,并不是传言。这飞扬跋扈倒暂时看不出来,沈言深见到南解乌,心里只有几个字,美啊。甚美啊。

见少帝谈话时也心不在焉的模样,他更是疑心,莫非陛下是想模仿当年某皇帝,让他为炎贵妃的美貌撰写一部长诗?

若真如此,他沈言深向来自诩清高,绝无可能答应这谄媚之差。

沈言深多看了一眼南解乌,贵妃忽的抬头朝他微微一笑,超凡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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