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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确切的答案，还让她的心情越来越烦躁。

“爱丽丝，这件事情太复杂了。”

她捂着脑袋叹了口气，苦着脸说道：“我真的想不出来。”

爱丽丝上前心疼地揉了揉好朋友的发顶。

她也觉得这件事情是有些过于复杂了，再加上她们两人知道的确实不多，能想出来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没关系，想不出来我们就再观察观察吧。”她安慰着苗晴，“至少我们现在有了观察的方向，世事无常，说不定过会儿你想知道的事情就自己蹦出来了。”

“然后等会儿回去了我就试着去套一套斯威格的话，那家伙肯定知道不少……啊，对，必须要不择手段才能让他吐些真东西出来。”

爱丽丝握拳时的表情十分严肃，甚至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激动。

“不择手段？”

苗晴茫然了没两秒就很快变成了震惊。

“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在意——”

她抽了抽嘴角，但很快又突然反应过来了些什么，舌尖顿时一转：“啊，我能明白……我是非常感动的，不过突然说这个真的没关系吗？”

“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爱丽丝说话时脸不红心不跳，表情也是十分冷静。

“我和斯威格的关系不应该再停在这一步了，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这只是顺便的事情而已。”

说完后她看着对方犹豫的表情又强调了一遍——“相信我，真的很顺便。”

“……啊好的。”

苗晴用手托了托下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轻嘶了一声。

“嗯……注意身体吧。”她委婉地说道。

虽然她也没实践过，但好歹有点理论知识。

即使这点理论知识在这个兽人世界里很有可能只是一点点小常识。

“我明白，而且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之前就有开始准备了。”爱丽丝自信满满地对她眨了眨眼，“只管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苗晴觉得有点离谱，但同时又很感动。

她抹了把脸:“有没有好消息都没关系的，你们两个的感情是最重要的，反正我已经准备好摆烂了。”

“摆烂？”

“嗯……就是顺其自然。”

……

但世事总是无常，大肠喜欢包小肠。

已经打定主意摆烂好恢复一身轻的苗晴在和爱丽丝手挽着手回包厢的途中被迫听了次墙角。

本来两人刚开始出于礼貌和自身安全是准备回避一下的，因为能来这里的差不多都是大佬，在这里听墙角不仅不礼貌，还很不安全。

但她们抬脚刚要后退时，前方拐角处传过来的一道清丽女声瞬间就绑住了她们的双脚。

这是……

苗晴一怔，侧头和身边同样瞪大了眼睛的爱丽丝对视了一眼。

‘雪女士！’

两人几乎是同时无声地说出了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