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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穆里尼奥的秘密——能让对方在冬歇期里还忙成这样子的事情还能有什么？除了新工作外别无他想。

等穆里尼奥回来的时候，卡尔直接将这个话题挑开了。

穆里尼奥一脸的遗憾：“本来还准备事成之后才说出来震你一下的，没想到你自己发现的这么快。”

“书房里那些都是你新工作的资料？”

大概是因为卡尔面色太过平静，穆里尼奥居然在微愣之后才问道：“你还不知道我新东家是哪支球队？”

“不知道啊。”卡尔有些疑惑：“我又不会读心术。”

“……可是我书房里放了那么多资料。”

卡尔皱眉看着他：“难道你以为我会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溜进书房去窥探么？”

穆里尼奥抱着肚子笑：“居然连偷看都没有，你这个人还真是越来越一本正经了啊。”他朝卡尔眨眨眼：“要不要猜猜看，让我看看你能不能猜对。”

穆里尼奥的下家其实不难猜，作为欧洲最好也是最昂贵的的教练之一，能付得起他薪水的球队注定了只能是豪门俱乐部，而在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疯传换帅消息的豪门只有三家——拜仁慕尼黑，巴塞罗那和国际米兰。

拜仁慕尼黑是不可能了，因为在1月初希斯菲尔德宣布离任消息的时候，前德国国家队主帅克林斯曼也召开了新闻记者会，表示自己将接下拜仁主帅的工作。

至于巴塞罗那和国际米兰则都有可能，里杰卡尔德以及曼奇尼这个赛季以来的糟糕战绩，让媒体球迷已经可以确定赛季结束后这俩人绝对是要离开的了。豪门俱乐部换主教练是一件大事，不会临近关头才仓促决定，一般从几个月前就要先看好下一任的人选，争取换帅的时候平稳过渡，如果等赛季结束后巴萨和国米真的要换舵手的话，从现在开始接触穆里尼奥的确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所以卡尔只是稍微想了想，就直接问道：“是国际米兰还是巴塞罗那？”

穆里尼奥笑的一脸得意：“巴萨。”

深知巴塞罗那和穆里尼奥过往那段爱恨交加史的卡尔表示了祝贺：“这下你终于得偿所愿了，恭喜。”或许是从年少起就志向高远，却在现实里受够了冷嘲热讽的缘故，穆里尼奥对“功成名就后重回故地享受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这种事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其实不止是他，就连卡尔脑补着年轻时被人看不起，成功后荣归故里啪啪啪打旧敌人脸这种反转戏码时，也觉得剧情足够爽。

穆里尼奥心中不太藏得住秘密：“巴萨现在的问题很多，战术方面更衣室融合方面，我觉得……”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内心的想法。

卡尔急忙喊停：“打住打住！说不定下个赛季我们会在欧冠上成为对手呢，这种事关一个俱乐部未来整体规划的东西，你还是不要让我知道太多的好。”

“先不说我讲给你听的是我对巴萨未来的规划，并不是具体的战术问题，就算是详细的战术，你也不会利用它们来对付我的，因为我知道你，卡尔，你就是一个正人君子。”穆里尼奥耸耸肩：“我其实一向对正经人不感冒的，我喜欢充满活力的叛逆家伙，只有你是个例外，谁知道我当初怎么昏头昏脑的和你交上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