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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是。”唐瑭点头，忍不住低头看着退到自己身边的小殿下————低头这种动作，向来都是艾尔看他时才会做出的动作。

感觉好奇妙。

唐瑭抬起手比划了一下，幼崽期的艾尔，大概只到他胸口的高度，居高临下的看，脑袋毛茸茸的，很好摸的样子。

难怪艾尔总喜欢摸他脑袋。

唐瑭双眸亮晶晶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殿下仰头看他：“做什么？”

“想摸，”唐瑭老实巴交：“您也总摸我脑袋。”

在卡洛伊星，‘摸脑袋’有点类似于猫咪舔毛，地位高的猫咪才会主动给地位低的猫咪舔毛，卡洛伊星人也同样将‘摸脑袋’这种行为视为‘上级宣示主权’，‘长辈对小辈的关怀’，‘同级的挑衅’，或是相当亲密的伴侣之间的亲昵交互。

但唐瑭不知道，他摸摸殿下的脑袋，只是觉得看上去很好摸，就像在路边看到超可爱的小猫猫一样，总是忍不住上去rua两把。

“我们一样吗？你只是我的玩伴，太不守规矩了！”小殿下不太高兴的轻哼一声，凶巴巴的输出一串，又忍不住打量他一眼，别过脸去：“这次就算了，不过只此一次，以后不准乱动我脑袋。”

唐瑭眨了眨眼睛，小小的‘哦’了一声，猛然意识到面前的小殿下并不是现在身边熟悉的伴侣，他的感情线并不清晰，朦朦胧胧的参杂着三分傲娇，四分闷骚，还有几丝不易察觉的暴躁，不会一味的纵容他逾矩的举动。

什么玩意儿。

怎么敢这么对伴侣说话？

还想不想要老婆了？

艾尔冷眼看着缩小版的自己，又一视同仁的鄙夷了一下王储殿下，满脸写着‘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嫌弃。

难怪问及小时候的事情，支支吾吾不敢出声。

你就这么凶老婆？

活该追妻追一百年！

艾尔上前一步，将有点不知所措的唐瑭抱起来，朝他温声道：“别理他，幼年期的崽子不知好歹，不要往心里去，你想摸我的头发吗？”

唐瑭抿着唇笑，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有用这种角度见过艾尔，好可爱。”

无论是幼崽期，还是成年期，艾尔永远都比他高大，他也永远是受保护的那一方。

这样小小的，看上去能被抱进怀里的艾尔，他还是头一次见。

“你遇见他的时候，好像才九岁？”艾尔好奇道：“有他高吗？幼崽一般都会比成年体看上去胖一些，小时候的你也会肉乎一些吗？”

幼崽时期的唐瑭，脸颊软嘟嘟的，一双猫瞳溜圆又可爱，可以跟在他身后奶声奶气的喊‘殿下’......

艾尔只是想想都觉得自己要沉醉了，心痒痒的，看着小殿下的目光难免带上了一丝嫉妒。

可恶，他也想看！

“没有，”唐瑭摇了摇脑袋，抬手比划了一下：“还要矮一些，那个时候我很瘦的，小殿下说手感不好。”

手感不好？

艾尔臭着脸瞪小殿下。

有限定版唐瑭抱就不错了，你还嫌弃？

怎么敢的啊？

“别听他胡说，”艾尔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怎样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