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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乐乐点头,“我知道你不会,可之前我还劝你别吃回头草,现在好了,这事儿摊我身上了。”
南弋安慰他,“人和人不一样,不具备可比性。”
“我明白,”吴乐乐拎得清,“我就突然想起来了,有点儿感慨。一千个渣男还有一千种渣法呢,自己遇到啥样的也得见招拆招。所谓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句话自然有道理,可我好像也不是什么好马。”吴乐乐脸上褪去气恼,透出几分迷惘。
“你很好,”南弋坚定道:“要不要回头是你自己的事情,别人没有权利评价。”
吴乐乐思索半晌,点了点头。他说,“南哥,你也听过那句话吧,就是没有人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听过。”
“所以,就算我最后接受他,那他也不是我放弃的那个人了。”
南弋略微诧异地抬头,咂摸了好一会儿,手动给吴乐乐同学点了个赞。
他们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位于近郊的一栋占地庞大的私家庄园。这是最早的陆氏老宅所在,后来陆家本家人丁单薄迁居市中心,这里便只留下专业团队打理,没有主人居住。到了陆骁作为家主接手,逐渐在内里兴建马场、高尔夫球场、酒庄……但只作为私家接待使用,不对外经营。因而,这次用来举办陆家二少爷的婚礼,是这座古老庄园首次对外亮相。
大门外的安检程序严格,第一道关口是提前申报的车辆牌照才可以进入,之后验证邀请函。从大门到主楼有一段曲折蜿蜒的道路,大概有个两三公里。路两边全部是高大繁茂的珍贵树种掩映着一片一片的天然草坪,哪怕是深秋季节,依然绿意盎然,瞧着清新自然,实际上懂行的人都看得出,不说植物的购买成本,就是这一年一年下来的维护打理费用,恐怕要抵得上小规模上市公司的一年净利。而漫山遍野新铺上的绿草,显然是为了装点婚礼从国外订购回来的,也就活这几天而已,颇为奢侈。
吴乐乐咋舌,“怪不得我爸我妈谄媚,陆家这种老钱家族果然挥金如土。”
南弋也好奇地打量了一会儿,表示认同。庄园古堡这种东西,瞅着神秘壮观,实际上就是烧钱的无底洞。对比陆氏的大手笔,他格外庆幸自己把继承而来的法国酒庄、葡萄牙城堡租赁出去的正确性。
吴乐乐在安保的指引下,将车统一停在距离主楼百八十米远的停车场里。他的最新款电动轿跑混在一堆五颜六色扎眼的豪车堆里,也显得朴素起来。
门外设有先进的太赫兹安检,在不打扰宾客的前提下,危险物品无所遁形,保障会场安全。
婚礼规格高场面大,但实际人数并没有很多,本市乃至国内外政商领域的人物,陆家只请了交往最为密切的老朋友,两位新人的私交不多,加上陆家庞大的分支以及个别吴家这种生拉硬套的,一共席开二十桌。
主楼大堂挑高优越,硕大的水晶吊灯从六米开外的棚顶倾泻而下,光彩夺目,美轮美奂。签到处布置的简约清雅,中间是接待宾客的礼台,两侧分别做了小型的布展。
前台聚集着几个宾客,吴乐乐拖着南弋先看展览。左侧是一个摄影展,作品均出自名为许清荎的摄影师,也是今天另一位新人。南弋良久地驻足在一个展架前,这个区域展出的全部是战地摄影作品。
“看不出来,”吴乐乐啧啧称奇,“这位许摄影师长得闭月羞花似的好看,居然做过战地记者,这片子拍得真不错。对了,南哥,你之前也总去战地医援吧?你们认识吗?”
南弋顺着吴乐乐所指,目光落在新人的婚礼照片上,缓慢地摇了摇头。他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这位许摄影师,便是肖继明移情单恋的对象。南弋之前见过照片,今日一见真人,果然天人之姿,才貌双绝,名不虚传。他倒没有矫情的所谓自愧不如,他只是用男人客观的目光审视,这样风采的人物,谁见了能不欣赏?
意志不坚定者混淆了分寸也正常,他理解肖继明了。
南弋便是在这种复杂难言的情绪之下,不期然觑到了远处同样玉树临风的一对璧人。
他心房不由自主地快速跳动,与见到许清荎影像的释然不同,南弋很难对邵禹和他身边的青年报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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