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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嚣着对omega的渴望,她的耳边甚至出现了让她咬上去的幻听。
在omega三管齐下之下,她的右手几乎已经颤抖到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针管。
她额头跟脖颈处的青筋都因为极致隐忍的躯体而暴起。
纪春潇后颈的腺体并非像他本人的脸蛋一样洁白无瑕,上面布满着各种青色紫色的痕迹,一看就是被针管摧残过无数次了。
纪老板这么信任她,谢晴自认要对得起他,她身体燥热得濒临失控,但是她眼神却越发坚定。
她左手摸上了纪春潇腺体处的皮肤,仔细感受着里面血管的位置。
纪春潇知道谢晴在做些什么,他最后的神志让他咬紧牙关克制住即将冲破喉咙的婉转低吟。
他搭在谢晴肩膀处的手将她的大衣攥得更紧,他整个人就如同一根紧绷到极点的弦,随时都有崩裂坏掉的可能。
终于,那带着老茧的粗糙指腹在他砰砰跳动的血管处停了下来,下一秒纪春潇的喉间溢出失控的闷哼。
控制琴弦松紧的琴钮被拧动,紧绷到极限的琴弦终于狠狠地松弛下来。
纪春潇整个人陷在谢晴的怀里,他像是一个刚濒临窒息的人刚从海里浮到水面,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喉咙处发出阵阵鼓风箱一样的声音。
车里的白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纪春潇屁股后面伸展出来的黑白相间的老虎尾巴,还有他头顶有一圈白底黑边的猫科动物耳朵。
谢晴因为缺氧,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不呼吸都被纪老板勾得要死要活,她怕自己这种时候呼吸一口,她当场就变禽兽。
她手指哆嗦着要把刚才撕扯开的腺体贴重新贴回到纪老板的腺体处,结果她刚做出这个动作,还没等腺体贴贴到纪老板的皮肤,他就跟身后长眼睛一样地用虚弱的声音发号施令了。
“脏。”
怕谢晴不懂他的意思,纪春潇又展开解释了一下,“新的腺体贴在副驾手套箱里。”
很显然他的意思是让谢晴去取。
要不是她肺活量大,谢晴已经憋气把自己憋死了。
在她的死活面前,纪春潇的矫情根本排不上号。
谢晴没好气地就用纪老板嘴里那张脏了的腺体贴对着他的后颈轻轻一拍,纪老板嘴里顿时就溢出一声低吟:“啊,好疼。”
听见这声音谢晴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想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车窗上啃,但是纪老板的身份她惹不起。
相信假如她真的动手了,纪氏豪华法务部当天就能用《联邦民法典》跟《联邦刑法典》里面抠出来的文字给她编织出一大堆帽子,第二天再把她扣上帽子送去蹲局子。
车内的排风系统有在正常工作,饶是如此在贴回腺体贴之后谢晴还是默数了十个数才恢复呼吸,车内依旧有淡淡的茉莉蜜桃香,只是不会再浓郁到令她发狂了。
纪春潇刚扎完抑制剂,身体舒服很多。
omega被注射抑制剂或者信息素之后,本体会与精神体结合发生微妙的变化。
比如此时他就拥有了长长的老虎尾巴,头顶上还有毛茸茸的耳朵。
他长长的尾巴在车厢里慵懒地甩动了几下,上面的毛毛时不时拂过谢晴的手腕。
而他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则时不时地颤动几下,弄得谢晴下巴痒痒的。
抑制剂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完全起效,这段时间omega处于一个逐渐恢复神智的过程中。
一针下去,纪春潇情绪不再极端,至少他能立刻控制住自己的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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