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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贴着小乔纳森按在他脸上的小手说道:“我很抱歉，乔尼，我们只能带克拉克爸爸回来。”布鲁斯转头看向乔纳森，然后收回视线看着小乔尼的头顶的头发旋，说道:“布鲁斯爸爸请你帮个忙……”

小乔纳森拍了拍自己肉肉的胸膛，说道:“爸爸你说！”

“等一会，我们就去把你的克拉克爸爸带回来，”布鲁斯尽可能用三岁小崽子能听懂的话说道:“不过，你的乔纳森哥哥把你的克拉克爸爸刚刚带回来的时候，你的克拉克爸爸会不记得我们，那个时候就需要你大声地叫爸爸！”

“好，没问题！”

“小超人。”布鲁斯叫道。

“是？”

“我们去瞭望塔。”布鲁斯说道:“就我们两个人还有小乔尼，神奇女侠留守正义之城担任指挥，钢铁侠你继续改装蝙蝠机甲，务必防止保/护/伞公司再引诱丧尸浪潮进攻正义之城。”

托尼撇撇嘴，他懒洋洋地比了个“yes”，他堂堂斯塔克小王子荣登正义之城首席机械师宝座。

乔纳森朝着托尼几步走了过去，布鲁斯下意识地捂住了小乔纳森的眼睛，奶崽子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布鲁斯就看见乔纳森的唇贴上了托尼的嘴，连女侠都被这腻味激得加快步子走出了工作室。

半晌，乔纳森安抚完自家男朋友，布鲁斯在松开捂住小乔纳森的手，小崽子大声问道:“爸爸，刚刚发生了什么？”

布鲁斯语气十分平静但落在乔纳森身上的眼神十分逼人地说道:“什么也没有发生。”

乔纳森被盯得略退几步，跟在了布鲁斯后面，趴在布鲁斯肩上的小乔纳森伸出两只小爪爪，高兴地对着冲着他笑的大乔纳森说道:“乔纳森哥哥，抱！爸爸，爸爸，我想让乔纳森哥哥抱我！”

布鲁斯老爷转过身，把扭个不停的小乔纳森托着屁股脑袋一拱塞进了乔纳森怀里，手忙脚乱的乔纳森半晌才把一小脑袋拱过来的小乔纳森抱出了个舒服的姿势，小乔纳森肉嘟嘟地小脸紧挨着乔纳森的脸颊，小崽子呼出的热气喷在乔纳森的脸上，肉肉的小手松松地搭在乔纳森的肩上，小崽子哼哼唧唧地撒着娇——

乔纳森莫名地从走在前面的布鲁斯的背影上看出了一点萧索。

乔纳森加快脚步，走到布鲁斯身边，问道:“超人呢？”

布鲁斯问道:“绿灯侠搬上了瞭望塔。”

乔纳森走在布鲁斯身侧，他从布鲁斯的脸上看出一点犹豫，这是难得在布鲁斯脸上看到的一种情绪，小崽子扭动着身子去抓布鲁斯的头发，乔纳森观察到了布鲁斯这个表情，他念头一动就明白了布鲁斯犹豫的原因。

布鲁斯犹豫着又不愿突兀地问出口的问题跟一个问题特别的像——爸爸妈妈离婚了，宝宝你跟谁？

乔纳森嘴角勾了勾，他捏住小乔纳森肉肉的小手，小乔纳森歪头疑惑地看着大人浅浅的笑容，就听到乔纳森问道:“小乔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