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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那一下使我牵动了身上的其他伤口,我咬着牙,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的疯话听起来像不入流的小说台词,充斥着强烈的感情,好像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听了并不觉得可怖,反而觉得好笑。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讲:“我同他没关系的......”
“没关系,”他打断了我,慢慢走回桌前,说,“就算你背叛我,我也依然愿意对你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恨不得自己是你的爸爸,能从你小时就开始保护你的一生。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你为什么不知足。”
“保护?”不知是不是真的死到临头,我竟然没那么怕了。我笑着,头上的血还在流,划过眼睛时渗进了一些。
“没有忠诚,没有廉耻,没有对感情的纯粹追求,”徐言宙为自己带上了手套,他说,“我会为你结束这么低贱的一生。”
目睹我的死刑时间一点点靠近,我没再讲话,只留他一个人低声絮语。
“我不会让你疼,阿潮,你是我这些年最喜欢的,也是最舍不得的,”他拎起一把锤子,看了半晌,摇了摇头,“我不会让你疼,我不会让你和我爸爸妈妈一样疼。”
随后,他又拿起一把斧头,像上次那样观察,喃喃道:“这个,也不好,你跟那个贱货不一样,他过得太好了,比我好,更比你好,他活该血肉模糊,”
他已经杀过人了,我不是第一个。
我在心里咒骂他,骂了几个词后就想不出更多,听他话里的意思,他的双亲恐怕早已死在他的锤子下,我再诅咒也没什么用。都是可怜人,我连忙刹车。
“你看我多喜欢你,”他转过来看我,“对你,我总是下不了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
他不断标榜自己,自恋到极点。
杀人自然是要一次比一次谨慎的,手里的人命累积,自然不能让新的露出马脚。
结果他却说他这样犹豫是因为太喜欢我。
我在心里翻白眼,定了定神,虚弱地出声:“阿言,你听我讲,其实我一直牵挂你。”
第一句谎话。
“真的吗?”他的神情一下子雀跃起来。
“真的,”我恳切地点了点头,“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才会一直躲着你。”
徐言宙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十分感动的样子,他欣慰地笑着,手甚至捂在胸口,像站在台上接受嘉奖。他抹了一把眼泪,讲:“阿潮,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
就在我在揣摩他究竟信了几分时,他又低下头去,干劲也更明显了。
他说:“我一定会把你埋在我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
我感到一阵绝望。
按警署的查案效率,徐言宙许多年后才被捉拿归案,那时候我已经投胎转世,马上要上小学三年级了。李译说不定依旧会苦心寻找,只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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