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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察了我的失神,再次出声提醒我:“先生?”
我猛地回过神,说:“哦,嗯,我现在去找我的电话。”
我起身向卧室走去,刚转弯,就听见一声压抑着的哭叫。
他妈的,肯定是阿菅那个贱货,已经来了一周,还学不会安生。我向后观望了一下,确定这里是视线死角,连忙闯进阿菅的房间,用拳头简单教育了一下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仔,还用一条内裤堵住了她的嘴巴。我又打量了一下阿菅的脸,鹅蛋脸,大眼睛,美是美,却总有种土气的粗糙,再加上她三天两头地闹,脸色黄得像死人。我看着就心烦。赔钱货。
我低声警告她,要她不要再出声。
随后回到我的卧室,拿出了电话,假模假样地拨通了电话,虚张声势了几句“报警”,随后悠然自得地回到客厅。
她没有喝水,但能看出,她已经平静了不少。
她看着我,半晌,问:“我刚刚,好像听到……”
我较忙打岔:“那是我家里养的一条狗,染了狂犬病,管不住,只好先关在屋里。”
她仍旧看着我,定定地,让我背后一寒。
我讨厌这种眼神。
等到我把她拿下后,我一定要多操她几次,让她的眼神软下去,最好充满着绝望。
而此刻,我以后笑脸相迎:“喝口水吧,警察说他们一会儿就会到。”
她点了点头,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
我盯着她,一秒钟也不肯移开。我确定她确实喝了一口水,她的嘴唇那样干裂,一定很渴。我等待着,等待她将水咽下去。
她也确实那样做了。
可忽然间,我突然察觉到,她的不同。
她有喉结。
说实话,我见过无数女人,自认为喉结并不算是个百分百能断定人性别的部位。可她那幅雌雄难分的样子,对上如此明显的喉结,答案已经很清晰了。
我有些丧气了。
这好像是个男人。
我不是没见过男人挨草,据说屁眼清理好了,操起来也一样很舒服,甚至比女人还紧。但我实在没兴趣。男人吃得多,也不好控制,况且,我从哪儿招揽一些同性恋客户呢。
我开始盘算。
他仍然静静看着我。
我觉得,他应该猜到了什么。阿菅的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狗。况且,他的眼神出奇的敏锐,全然不似方才的慌张。
大概一分钟以后,我发现,他敏锐的不止眼神。
他的身手也同样敏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就猛地站了起来,抄起旁边的板凳迎面朝我砸下。他用了很大力气,我躲避不及,肩膀被狠狠撞了一下,木板凳应声开裂。我吞了一口唾沫,把桌子一掀,桌上的茶杯水壶顿时向他身上砸去。我刚想推后,就看到他一脚踹开了桌子,抬起拳头向我锤来。他面无表情,拳拳带风,一看就是练过的身手,两下砸了墙,三下砸了我的脸。我的牙好像掉了一颗,血汪在嘴里,一阵腥咸。随后他的腿也向我扫来,脚用力地踹踩,我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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