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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一会就吩咐礼部去准备,等下月母后生辰,儿臣就陪您去一趟。”
“好,”周太后弯了唇,又把那佛珠戴好,“生辰那日能有皇儿陪着,哀家就开心了。”
难得在面对周太后的时候齐子元不想逃离,甚至格外享受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刻,
大概是感受到了齐子元的情绪,周太后在仁明殿坐了小半日,一起用过晚膳之后,才起身回了慈安殿。
“陛下,”陈敬送走了周太后,又匆匆忙忙地回来,“江公子来了。”
“嗯?”
大抵是和周太后的闲聊分散了注意力,齐子元心情好了许多,也比白日里有了精神,刚坐到书案前准备看奏章,先是讶异,而后才回过神来:“皇兄怎么记了一整日?”
陈敬躬着身子,接话道:“太上皇也是担心陛下的身体。”
听见这话,齐子元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说起这个,朕倒是想起来,是你到皇兄那儿告的状。”
时日久了,陈敬早已了解齐子元的秉性,知道他没有怪罪的意思也不害怕,反而开口道:“陛下要是不想吃药,奴婢就去请江公子回去。”
“朕又没病,当然不想吃药,”齐子元抽了抽鼻子,不满道,“皇兄担心我的身体,江公子又专门跑一趟,见都不见,朕不是太不知好歹了!”
说完,他忍不住瞪了陈敬一眼:“都怪你!”
“都是奴婢的错,”陈敬从善如流,“那奴婢去请江公子进来。”
齐子元摆了摆手:“请吧请吧……把母后带来的乌梅汤给江公子倒一碗,这个时辰了他不喝茶了。”
陈敬应声:“是,陛下。”
片刻之后,陈敬引着江维桢进到暖阁。
“陛下确实瘦了不少,”江维桢将齐子元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不过气色倒也没有阿让说得那么差。”
“方才和母后一起吃了晚膳,吃饱喝足后气色自然会好一点,”齐子元示意江维桢坐下,一边将手搭在腕枕上,一边替自己辩解道,“其实我本来也没什么病,安神药上午太医也开过了,还劳江公子天都黑了还专程过来一趟。”
“太医的方子和我的方子自然不会一样,”江维桢伸出手指,落到齐子元腕上,“毕竟太医又不知道陛下怕苦。”
“我……”齐子元还要反驳,眼见江维桢看过来的目光,又泄了气,小声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怕苦,冰美式的苦我就受得了。”
江维桢正凝神诊脉,闻言朝他脸上看去:“什么?”
“没什么,”齐子元摇头,用闲着的一只手打开面前的奏章,“辛苦江公子。”
江维桢看着他的样子,轻轻挑眉,而后摇了摇头。
“怎么突然摇头,”面前的奏章毫无意外地是关于宋清案子的,齐子元只看了一眼,便合上放到了一旁,一边去拿下一本,一边疑惑地看向江维桢,“脉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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