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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说：“我也许可以考虑。”

“如果你想要和我一起坠机的话，”杰森挑了挑眉，不甚在意地说：“我没意见。”

托尼嘟囔了一句什么，杰森没听清楚，不过很快，他们就商定了完全把操纵全交给对方，专心致志操纵起来彼此飞机——这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因为在他们的飞机跃出窗户的时候，视野里就出现了大大小小的飞虫和蝙蝠。

“哦！”险之又险地被杰森操纵着躲开了一只张牙舞爪的蝙蝠，托尼郁郁地按下了一枚发射键，把杰森面前的飞蛾炸成了一团烟花：“很好，从今天起，蝙蝠就是我最讨厌的动物了，没有之一。”

“太巧了，”杰森手下狂按着箭头键，把托尼转得头晕眼花，险些没能让杰森的飞机撞上丛生的树丛：“老蝙蝠也是这么想的，后来他就成了Batman？”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托尼点评了一句，他痛苦地按了按自己发晕的脑袋，抗议说：“你能不能别把飞机开得和滚筒洗衣机一样？”

“我在努力。”杰森眼睛不眨一下地回应道，他精准地一个极限‘z'字型蠕动，让托尼的飞机从尖锐的荆棘从中穿了过去。

“谢谢。”得益于kk和艾咪突发奇想地加上了固定绑带的设计，托尼没有直接被从驾驶座上甩出去从而和杰森玉石俱焚，他平复了一下翻涌的胃袋，竭力地操作着杰森的飞机：“你弥补了我缺失的转转杯宝贵经历。”

杰森的余光瞄到了正在慢悠悠穿梭在荆棘间的kk和艾咪，他困惑地问：“为什么感觉这些虫子和蝙蝠只奔着我们来？”

“也许是因为‘我们’在吵架的时候拆掉了恶魔的房顶？”托尼一炮轰开了一块空洞，让被包围的杰森得以穿梭着逃离，他跟着望了一眼和他们完全两个画风的艾咪和kk。

托尼欣慰地感慨：“你看她们配合得多么默契，简直天生一对。”

面对托尼见缝插针地催眠言论，杰森选择失聪。

杰森和托尼的闲聊并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很快，第二波蝙蝠就煽动着翅膀朝着他们直冲了过来。

杰森的手就没从发射键移开过，他操纵着托尼的滑翔机，一边把冲上来的蝙蝠炸成烟花，一边从呼啸的飞群中穿过：“F**K，这些蝙蝠白天都不睡觉的吗？”

“这难道不应该问问Batman吗？”托尼惊险地一个直角抬拉，避免了杰森直接‘啪叽’进蜂窝里的悲惨局面。

“你们是在讲双口相声吗？”kk的声音在托尼和杰森的耳边响了起来，他吐槽了一句，就跟着说：“抱歉打扰你们相亲相爱了，‘父亲母亲’，但是——我们好像要打BOSS了。”

“那是........达米安吗？”艾咪不可思议地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

杰森和托尼纷纷向着前方看了过去。

穿越昆虫和蝙蝠群以及荆棘灌木交替形成的封锁带以后，视野霍然开朗变成了一片平坦的平地，只零星的种植着一些树木。

但是在庄园的大门口处一个头生盘羊双角，背生蝙蝠羽翼的黑发男人正站在那里，他绿眸带着阴沉怒火地望着这边，长相赫然和现实里的达米安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达米安’头顶上一个横穿了庄园两端的巨大血条正静静的漂浮在半空，散发着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可怕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