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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察觉到他和平时不一样,铜钱一个劲用头去拱他的手,江竹不知道它什么意思,便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铜钱很受用的在他手上蹭来蹭去,还用鼻子在他身上闻闻嗅嗅。
江竹没心力理它,由着它在自己身上胡乱蹭着,打开酒壶,囫囵灌了一口。
喝酒虽然对压制鸩毒没什么效用,但能麻痹痛觉。
老头子给他的药丸只有三颗,一颗的效用不过三日,但这次毒发比往年提早了一月有余,还不知要多久才能熬过去。
所以这段日子,就只能先靠喝酒撑一撑。
一阵山风吹过,铜钱抖了抖身上的毛,突然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呜~!”
“嗷呜!”
“瞎喊什么?小心把狼招来。”江竹抬手在铜钱的狗头上敲了一记。
铜钱歪头,似是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嚎的更大声了。
江竹:……
好在这是山顶,铜钱叫一叫也不会扰民。
然而不多时,一道棕色的豹纹大猫,动作敏捷的从林子里窜了出来。
“狮王?”江竹有些诧异。
所以铜钱刚刚是在喊它么?
不等他多想,狮王已经三两下窜到了他面前。
江竹这才发现它的嘴里竟然还叼了好几株草药。
狮王看看他,把嘴里叼着的草药吐出来,铜钱还用爪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党参、白术、土茯苓……你们这是,要帮我治病啊。”
他揉了揉铜钱的脑袋,又在狮王头上撸了一把,一双桃花眼笑的弯弯的:“我这病可不是普通草药能治好的,不过你要是能在这山上采到草药,倒是可以给我送来。”
狮王也不知听懂没有,耸了耸鼻子,把头枕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
而另一边,叶安年这一整天都感觉心里慌慌的。
去铺子和木坊各转了一圈,半下午就赶着牛车回去了。
到家时,天都还亮着,张民匠他们也都还没收工。
见他回来,有些惊讶:“今儿个这么早?”
“铺子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了。”叶安年回道。
他一进院子就看见江竹在药庐里忙着,衣服穿的不厚,脸上也没什么血色,那悬了一天的心,终于在此时“扑通”一下,沉到了底。
他三步并作两步就冲进了药庐,连福崽和丁秋喊他都没理。
江竹正在一边翻着脉案一边看着炉子上的药罐,听见动静抬起头,就对上了叶安年沉郁的眼睛。
叶安年一句话也没说,一把握住他的手,还是冰凉的触感。
顿时有些恼了:“还没好,又折腾。”
他直接把人拉起来,就往屋里拖。
两人成亲这么久以来,江竹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生气,也不反抗,任由他拉着进了屋。
叶安年把他按在炕上坐着,拿了披风三两下就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动作间,碰到他腰间挂着的酒壶,一把扯了:“你都这样了,还喝酒?”
江竹见他是真的动了怒,伸手把他拉进怀里抱住,笑道:“这么担心我啊?”
叶安年“哼”了一声,不理他,也不承认。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叶安年先打破了沉默。
“你今天……有喝药么?到底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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