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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日到此为止。”
纸条四之有三已被惠的术式吞噬,仅剩的一张被五条悟夹在指间。
写在上面的字是二次抄录过的,凭笔迹分辨不出谁是谁,所以硬要留下张纸条也没什么。
但如果因为“两面宿傩”这个名字而继续追问,用不了几问几答大家的秘密都会暴露——夸张点来说,你们在座几位都不是傻子,恐怕再坐个三五分钟,盯着彼此脸上的表情都会猜出些有的没的了。
这就违背了你们约定“不问不承认”的初衷。
不过呢——五条悟双指一弯,将夹在指间的纸条被他收回掌心。
“这件事,东京都立咒高会追查到底。”
人类也好,咒术界也好,为了眼前来之不易的和平,追查两面宿傩没有第二种选择。
再者,为了他可爱的学生们——悠仁那孩子也好,惠也好——五条悟自然是当仁不让。
“所以呢,写下这个秘密的人还请做好觉悟。”五条悟双手合十将纸条压得粉碎,“当然也欢迎私下来找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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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伏黑惠和五条悟时,你略一犹豫,还是在门口叫住了后者。
“名喜多是想要第一个坦白吗?”
不,谁要坦白啊。惠的眼神也望了过来,你提醒他:“不是为了愿器的事才过来的吗?”
啊啊,报告的事。五条悟突然开始了“孩子不听话”的角色扮演:“是惠吵着要来啦,拿他没办法。都说了不用管……”
伏黑惠抿着嘴眼神死,完全不想理他。
所以他还真就只是跟着过来送甜筒啊……
“反正‘窗’不会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倒不如说一项任务一次行动就结清,不要横生事端才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五条悟自己赞同自己地点了点头。从他刚开始祓除咒灵开始便是如此,这种敷衍了事的糊涂账数也数不清。
“所以照你喜欢地随便写写就行,比如‘记一次有意义的除咒’,或者‘愉快的爱宕山调查之旅’……”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随便到这种程度恐怕不行。你和伏黑惠欲言又止,无话可说。
“反正本愿寺的石钵已经找回来了,一切顺利解决。对‘窗’来说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一个满足期望的结果。”五条悟话锋一转,“接下来只要爱宕山区域能恢复和平,那个动手脚的坏咒术师也不要再出现,就皆大欢喜了,对吧,名喜多君?”
你:“……”
你们对视半晌,五条悟忽然举手捏了个手势。你感觉到周围都寂静了下来。
“暂且扩大了一下无下限的范围。”他迅速解释道,“没有‘帐’,用这个将就一下吧。”
调整过的术式阻隔了内外的空气与声波,怪不得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简直就像《哈●·●特》里的“无声无息”的仿制版一样好用。
“但是氧气有限,所以不能维持太久。名喜多有什么想说的可以一吐为快哦。”
显然是注意到了你刚才一度吞吞吐吐的纠结样。
“好吧,只有一个问题。”目前来说最重要的一个,你想,“快要死掉的是你吗?”
五条悟愣了愣。“……原来如此。”
“名喜多,你其实很不擅长推理吧?”
五条悟伸出两只手,食指与大拇指垂直,两手一正一反上下相对,比出了一个矩形。
“四个人,四个秘密,画在纸上也只有四乘四的十六个小方格,每行每列有且仅有一个正确的圈圈——就是说,不管询问、承认还是否认,都是在泄露信息。”
不问不承认的约定实质上是在保护所有人:彼此相识的人本就掌握着超出的局外信息;询问某个秘密又代表了自身的否认;三者的否认等于剩余之人的承认;其中一人的确认又能推导出属于其余三人的更小不定范围——所谓推理,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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