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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冷,潮湿,暖的火花灭在了过去,成了白骨上的鬼火。
我又疼又累,晕过去又醒过来,让道具折腾了一轮,身体已经对性交没有了生理反应,如果有,那也只是强接下操开引动的颤栗,和神经性的抽搐。
崔焰很不满我的反应,我像个死物,臀部被固定成翘起的形状,揿在他的小腹下,生涩而麻木地吞吐那根硕大肉器,呻吟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于是加入了手指,那只手戴着皮手套,撑开肿胀的穴口强塞进去,边转边摸。
难以形容的胀痛,人仿佛从当中被劈开,我忍了又忍,终于,尖细怪异的叫声失了控地冲出了喉咙。叫出声后,又是一阵乱抖乱扭,跳蛋从后面都颠了出来。
不出几秒,眼前又了黑下去。
不知是第几回醒来,他才终于缓下些,往前一倾,整个人几乎压在我身上,贴着我酸软的脊背粗重喘气。
“胶带撕下来了。”他提醒我。
我这才有所知觉。
“孩子……越长越像你。”半天,我挤出了一句话。
他射在了里面。
射了太多次,精水格外的稀薄,淅淅沥沥跟水一样。他慢慢射完,推开我,抽身到侧边躺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自己叼了一支,又拿出一支给我。
他没有做标记,那两处沾都没沾。
“手,给我松开。”我虚弱得像发出梦呓,内心倒宽松了下来。
解了绑的手半点力气都没有,烟递到指尖没接住,滚在了地上。
他捡起那根烟,打上火,一口接一口地喂我抽。
烟抽完了,呼吸也顺畅了些。他有点困倦的样子,贴着我躺下,烟头灭在地板上,半阖着眼瞅了我片刻,又别过头去。“我爸快不行了。”
他父亲肝癌晚期,时日无多,外面也都传遍了。
“嗯。”
“你们两个达成了一桩协议?”
我有气无力地笑了笑。“他把我当茶花女了。”
他爸快死了,他回来当家,这意味着契约不再做数,我一时说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跟着哼了哼,喃喃地说下去:“我的将来已经这样了,你的呢?”
我笨拙地站起身,一瘸一拐朝门的方向走。我这张脸全国人都认识了,可我现在这副样子,这身气味……我从衣帽架上抓了顶黑色波波头假发。
“我的未来么……”
这间屋子没安窗,用来照明的只有洋红色的暖光灯。关了灯,是无尽的黑夜,打开灯,是闯不出去的黄昏。
然而我走到门边,按下门把手,门开的瞬间,走廊上的阳光却像一大盆滚水泼到我身上。
“傅膺白哪天真当上了总统,你要操纵他做什么呢?”他躺在黑黢黢的地板上问。
我回首把整间房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到地上的撒旦。“这个国家不该有第二个政府,也不该有下流的宗教。”
我走进光里,他留在了黑暗中。
一进一出,竟已过去了整整一夜,街道上正逢上班高峰期,行人步履匆匆,车辆喇叭此起彼伏。
没什么人注意到我,偶尔有两个擦身而过时投来诧异又嫌弃的眼神。我像个从地道里钻出来,我行我素的神经病。
十多小时滴水未进,低血糖发作了起来,脚越走越软,坚硬的水泥不断地在脚下塌陷下去,视野如同老式的摄像头,边缘一圈黑,中央白光朦胧。
渐趋狭薄的光巧合地对上了一个男人手里的三明治。这人走得很悠闲。
三明治……
我再也站不住,连打了几个摆,扑通跪倒在地,嘴里不争气地说出:“快给我。”
男人很高,修长的腿先是吃惊地往后跳开,继而又慢慢弯下,随之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跃入视野。
这是谁,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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