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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想好了下个要求。
韩多恢可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痛。人最怕无法掌控的未知,我就是那个猛然闯入他生活里的未知,他对我的恐惧如同石子滑向深渊。
我不想他真正滑下去。我们在公开场合的貌合神离,还有从佣人嘴里传出去的私密生活,一直以来为各大媒体津津乐道。这点关注度并非坏事,但假如坐实,就是另一码事了。
石子即将坠下悬崖之际,我又体现出身为家人的体贴。我物色了一个各方面都迎合他的Omega,安排两人邂逅。我的丈夫迟早有一天会发生外遇,我能预见这个未来,与其让他背着我,莫如由我来促成。
我派了私家侦探跟踪他们,接着,在他几乎要忘了对我的恐惧之心时,我把偷拍的照片扬在他脸上。
“你派人跟踪我!”他又羞又气,但好像忘记了愧疚。
他没有,那我就唤起他的愧疚。
我垂着泪,一一细数我为这个家庭做出的牺牲:我把贞洁给了他,我在两家间周旋为他赢取那么多的利益,还有那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惨淡之夜。
我每说一句,他身子便低下去一寸,渐渐地伏进我怀里,流泪,忏悔。
我搂住他,亲去他眼角的泪珠。这个动作让我觉得有点别扭,我不像是一个宽容丈夫的妻子,而更像接纳万物的母亲。
“你看,我不是原谅你了吗?”我说。
第4章
同样的伎俩,却不能对崔焰凑效。
我捉弄过崔焰,换来被用揉成团的T恤堵住嘴,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他把一根手指头塞进我身体里,呵斥我说:“再有下次,我把你剥光了吊树上。”
他首次在我面前爆发信息素。
我费了好大力吐出嘴里的布团,问他:“你怎么了?”
他强压下怒火,面上赤色褪去,留下一层异态红晕。
“哈哈。”我易发嘲笑起他来。“揍我两下你都能硬?”
他攥起领子,狠狠又添数拳,泄完了气,咚地把我丢回地上。
“我现在是危险期,别激我。”他警告道。
他走得气势汹汹,又像落荒而逃。
婚后,我真正领略到了易感期的Alpha有多恐怖。我实在想问,哪个大聪明发明了做爱这个诈骗性词眼。我和韩多恢在床上进行的运动,那不叫做爱,那是他单方面的屠杀。
怕我吃不消,韩多恢会服用抑制性的药品。但药效帮助不大,我孱弱的信息素无力抚慰到他,他如困顿的疯兽,不安,脆弱,狂躁,带着怨恨,凶狠地侵犯我。
每次做完,我都像小死过一场。
我的生殖腔被暴力伤过一次。那真的痛极了,我当场哭了出来,边哭边抡起床边的花瓶砸韩多恢的头。
在床下,我像个恶魔,到了床上,我不堪一击。
也是那一回,向来优柔寡断、懦弱吃艾的周符连夜从外地赶回,执意要接我回家住。
当时韩多恢头包成粽子,已经忏悔了两次,周符还是英勇地把合不拢腿的哥哥挡在身后,向他发难:“我哥是Beta!Beta!由你这么糟践吗?!你知道他那地方多袖珍吗?听说过羊肠小径没有?看见过麻雀肚子没有?你就这么……你开装甲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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