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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闻，但也没那么夸张，只是揍咒灵这件事还得缓缓，他先去洗手间好好洗了一把脸，用洁面乳还有香皂仔细清洗了一下之后，还是隐约觉得了有一股臭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猫猫狗还屁颠屁颠地跟着夏油杰进了洗手间，好像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摇着尾巴“喵汪”讨食中。

夏油杰也就顺手给猫猫狗脑袋上来了一拳。

“喵汪？”猫猫狗脑袋上鼓起好大一个包包，三只小眼睛顿时泪眼婆娑的。

“还好意思哭。”夏油杰没好奇地说道，说完之后愣了一下，猫猫狗是不是变聪明了，挨打之后还会掉眼泪。

夏油杰眯着眼睛观察了猫猫狗许久，决定把这件事交给“专业人士”。

夏油杰捏住猫猫狗的后颈皮，将它拎了起来，带着它下了楼。

此时，五条悟还在“挑灯夜战”之中。

百川暮正在盯着他写作文，毕竟五条悟能够写出“10moon 24sun”这种经典语句，让她很好奇这孩子究竟能够写出怎么样的“大作”。

只不过嘛……

百川暮张张口，欲言又止好几次，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甚至还有淡淡的嫌弃，最后这些复杂的情绪，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唉……”百川暮扶额，感叹道，“任道而重远啊……”

五条悟咬咬牙，很想把笔和英语词典一同丢出去，再把自己写的“大作”给撕得粉碎，但是五条悟他有点上头，而且他还是放过狠话的，傲气的猫猫悟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弃呢。

五条悟只能恶狠狠地对百川暮说道：“不要盯着我看！”

百川暮无辜摊摊手：“我没有盯着你看。”

凶巴巴的幼崽看着这只睁眼说瞎话的大人，更凶了。

“你骗人！你明明一直在看！”

“没有，我在看你写的作文。”

“……”

“和手中的笔。”

“……”

“外加英语词典。”

五条悟给百川暮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生动形象地表达了自己的无语，然后见夏油杰拎着猫猫狗下来了，就变了一副脸色，倒不是惊喜，而是惊慌。

五条悟很快恢复了真的，一把将作文塞到了百川暮的手里，乖巧说道：“我写完了，暮姨。”

百川暮狐疑地看了一眼五条悟，哪里写完了，这只有三行字，一行就只有三个单词……

百川暮正想要开口，但是五条悟又冲她挤眉弄眼的，她又看了一眼下楼的夏油杰，这种时候，她脑子转得倒是快了：“写的不错呀，悟，那么以后你的每天的家教只需要上两个半小时了。”

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