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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头目:“……”
你听听这话说的,亵渎……继把松田阵平描述的像个拜金女之后,你又把他形容成了一朵傲世独立的纯净白莲了是吧?妈的,松田阵平的照片弟兄们都看过,明明是个英气逼人的帅气青年,好好的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被你小子这样在外糟蹋名声,活该对方看不上你一点!
晓美秋也确实脑子有病的劲大……但为了榨取他身上的价值,想到这小子一旦闹翻就跳反的前科,头疼的要死的小头目甚至得出了即使自己真的被气炸,也得顺毛摸他的结论。
他妈的,真是憋屈,自从获得地位后他还没在哪个人身上付出这般堪称是忍气吞声的耐心,要是能再搞来一个技术这么厉害的,他非要当众弄死这小子泄愤不可!
“……行行行,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自作主张了。”
小头目勉强拉起嘴角扯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秋也啊,我这不是看你业绩亮眼想犒劳你一下吗?会所里找来的人确实脂粉气息重,没那个感觉哈,这样吧,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嘱咐一下在日本境内的兄弟让他们把真的松田阵平给你绑……”
不是他有说话故意不说完当谜语人的坏习惯,而是突兀消音的后半部分被下意识痉挛了一下的喉部肌肉给吞了回去——
无它,只因为晓美秋也看向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
被那样盯着,张口就来的小头目在恍惚间好似看见了自己惨死当场的结局,这一直被他看好故一直享受着他特殊待遇的金眼睛小子刚才是不是真的对他动了杀心?那种想把他生撕活剥后再剁碎的恨意,那种即使他死了也不打算让他安宁的阴毒……甚至让浸淫在这豺狼虎豹环伺中的老油条也没压下从心底升上的寒意。
可是当他再定睛一看时又觉得一切都只是瞬间的错觉,晓美秋也的眼中并无任何以下犯上的激烈情绪,他还是那副冷淡的、疏离的、恭敬的样子。
“不必了,”他甚至微微躬身道:“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就是喜欢他身为警察刚正不阿的样子,哪怕有朝一日他会亲手将我送上死刑场,想来我也甘之若饴吧。”
小头目:“……”
你们男同……算了,他不是男同他无法理解,也没必要非得理解,反正晓美秋也就是爱惨了警察身份的松田阵平是吧?反正他就是觉得乱七八糟的会所打工仔冒用松田阵平的名号是一种亵渎,是他们该死,所以就会毫无心理压力的下死手是吧?
“我们这里是没有配备心理医师的,”小头目认真道:“但如果你需要就随时跟我提,你是我认可的兄弟,咱俩谁跟谁,不要客气。”
晓美秋也笑了笑,表示自己不需要那种东西。
然后没过多久,他就因为在食堂内听到有碎嘴子在拿着这件事以及“松田阵平”的名号开荤段子玩笑,再一次亲手送了那人一个开瓢大礼包。
和好歹看着身体比较精壮的真鸭子不同,干着最底层活计的狗推们早就被劳累的工作和没有自制力的毒品掏空了身体,抄着热水壶结结实实的给了对方当头一击的晓美秋也在众目睽睽之下非常平淡的观赏了人类从抽搐痉挛到咽气的全过程,死人在这里不是最恐怖的事情,但杀了人之后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吃饭——这可就太恐怖了。
在小头目明晃晃的纵容、偏爱与默许下,终于,“松田阵平”四个字变成了整个园区内无人敢开口编排的禁语,从上到下流传在阴沟间的传说警告着无数嘴上把不住门的家伙,若是活腻了想死,就去当着晓美秋也的面说松田阵平的坏话吧,效率真的特别高,除了会死的相当不体面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但可惜,即使挨饿挨打受刑,也少有真的会下定决心去死的人,在这所透不出风与自由的牢笼里,好死不如赖活着是大多数人干巴巴的人生信条。
他们每日每日都如同没有水分所以只得贪婪掠夺的根系一样,在烟雾缭绕的狭小室内,将一个又一个天真无辜的家庭逼上无法回头的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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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自己被纵容的原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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