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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赌,就只能选一个赌到底。
晓美秋也并不怕自己会被怎样,但是他怕失手的自己会连累松田阵平被怎样,若是到了那个地步,哪怕彼此间都心知肚明理在何方,松田阵平也绝不会抛下他什么都不做。
进,无法保证前路是否可以通行;退……根本没有退这个选择。
雨水顺着晓美秋也湿透的碎发落入他的领口,打湿他的前胸后背,濡湿的布料紧贴他的肌肤,勾勒出那片凹凸不平的狰狞疤痕。
长时间推不动的进展带来的全是负反馈,晓美秋也的问题不在于会放弃,而在于他会在失败中逐渐变得偏激,松田阵平曾说过,晓美秋也是个会在独处中生出危险想法的笨蛋,那心底越烧越旺的火会挨个将那些不正确的情绪点燃,让他不管不顾的往自认为正确的方向撞上去。
实际上,已经撞过一次了——结局相当的惨烈。
“差一点就能和你一起休息了啊,研二。”晓美秋也笑道:“感觉是你的话并不会因为我说这种话就揍我,阵平还是太粗暴了点。”
在爆炸中被他宝贝似的护在怀里的水银柱却令所有人失望了,那上面没能查出除了晓美秋也外的属于其他人的指纹,这意味着即使再多的人清楚萩原研二的死和田代忠嗣脱不了干系也无济于事,在大声说话需要讲证据的前提下,晓美秋也遇袭的爆炸案在明面上与浅井公寓爆炸案并不能归在一个档案里。
不能合并调查意味着官方将两起案件视作两根平行线,意味着他追查田代忠嗣的行为不会被承认,若是追究,甚至是知法犯法的。
想拼技术,是手下败将;想谈感情,找不到理由;拿对面毫无办法,甚至冒进的话大概率还会搭上自己。
……
雨越来越大了。
“除了来汇报近况,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晓美秋也睁开被雨水糊在一起的金瞳,他站起了身,在瓢泼大雨中一扫先前萎靡不振的姿态,冲墓碑认真的、深深的鞠了一躬:“擅自的认为自己是作为你的替代品而存在的,对不起,研二。”
松田阵平没有因为这件事骂他,但他在生气,晓美秋也还是看得出来的,正如对方所说,这个滑稽的想法是轻视自己、低看松田阵平,同时也是对萩原研二的侮辱,他是松田阵平嘴里“自顾自厌弃自我,偏执起来六亲不认,有病态到让人无法理解的思维和追求”的后起刺头,而不管在什么时候,萩原研二都是比他温暖得多的存在。
并非进一步的自贬,而是进一步的认清自我,晓美秋也不会成为萩原研二,晓美秋也不可能成为萩原研二,晓美秋也也不必成为萩原研二,以松田阵平的脾性,即使自己碎成一半他也不会草草的将自己拼起,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晓美秋也的原因正如他所说——因为晓美秋也是他的选择。
信任他的本性,也信任他的能力,更信任他能想明白、走出来、向前进。
“阵平说,喜欢就说‘想要’而不是说‘害怕是假的还是不要了’。”
晓美秋也扁了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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