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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层隐约入耳,还有人弹奏弗拉明戈舞曲。
这样的碧水蓝天,这样的宁静美景。
在某一瞬,谭马翻身坐在谢良平腿上,和父亲额头相抵,鼻梁缓慢擦过对方的脸颊。在谢良平即将吻他的时刻,他微微转头,欲拒还迎地用气息勾引父亲。
“谭马。”谢良平沙哑地呼唤儿子,连名带姓,不像叫一个小朋友,像叫同风共雨的年轻伴侣,无时无刻挂念的拍档,也许,还是几十年深藏不露,无法言表于形的小爱人。
“老混帐,你爱不爱我。”谭马拇指发力,起瓶盖那样顺着冠状沟朝上拔了一记,声音也哽咽,“我好像没办法解开这个谜题。”
“什么谜题?”谢良平嗓音更低,沉入汪洋大海,与谭马互相对视,深黑无底的双眸尽是慈父的宠爱与抚养人的眷恋。
“我好像很爱你,很爱很爱,有点超乎我想象的多。”谭马感受到父亲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十八岁的年纪无法感知究竟是因为性欲,还是因为他的话语,但他还是要把这句完整的语言说出来:
“爸爸,你想象不到我有多爱你,占有欲让我成为一个神经病,有时候我一想到你要工作而不顾我,就要发疯了。我的高考礼物其实不想要名牌鞋,只想要上大学之后,爸爸能抽多一点空爱我,仅此而已。”
谢良平无言以对。这一生大半辈子为了官场仕途,很多事推着他往刀山火海上逼,纵然现在赢了名誉与金银富贵,他仍身不由己。
而谭马对他的感情,已经足足超出简单的抚养、亲情。这其中也许没有血缘,但他从小看着谭马一点点从一个粉嫩小朋友长起来,这情天地可鉴,这爱不会撒谎。
谭马自证决心,跪在父亲腿间,透露埋在他的小腹之下,含住谢良平发红的龟头,以口腔作穴,致力令父亲开心,很用心地上下吞吐起来。齿间难免磕碰,技巧难免涩疏,但这种感觉远比飞机杯来的舒快,他将父亲的一切视作珍宝,双手穿过飞机杯爱抚谢良平巨大的睾丸,舌尖发狂小野猫一样舔舐唇下的男性器官,时不时抬眼皮,波光流转地递给谢良平一个眼神。
终于在谢良平缴械的那一瞬间,他听见父亲低吼一声,大掌绕过后脑勺,一把扯住自己的发根,逼迫他抬起头来。
震动声逐渐消弱,圣托里尼整个世界平静下来。
第两章 人四目相对,谢良平注视儿子那双透彻的眼,慢慢收紧大掌,将他抱紧怀里,一声叹息:“爸爸何尝不爱你呢,这个年纪了,拒绝婚姻和一个稳定伴侣,还要抗住所有流言蜚语,公关到自己的私生活方方面面——”他停顿,“爸爸要是不爱你就好了。至少就不会每一次享受欢愉的同时,还要感受同等两的愧疚与罪。”
情话动人,谭马忍不住趴在谢良平腿上无声流泪。
两人这身份,这关系,他现在已经不渴望能扛得住世俗与狗仔,只盼望谢良平健康长寿的活下去。什么都不要,要他在自己身旁就足矣。
……
圣托里尼的名胜古迹还是挺有意思,谭马在酒店歇了一天,第三天正式开启造访之旅,防晒衣热带风短裤,单肩包里装的满当当,什么宝贝都有。
谢良平和儿子全然不同,可能上了岁数就喜欢简便出行,这趟到达酒店,睡足一天,谭马才发现谢良平是真的什么都没准备,他甚至连随身香水都在当地买的。好在哪里都有奢侈品,尽管如此谢良平也一改国内风格,挑的都是只价值几十欧的当地私人品牌,价格不算昂贵,款款好闻到爆裂,直踩谭马性癖上三百六十度回旋加重力。
小驹儿本就是个爸爸虫儿,前后黏着谢良平,这下更寸步不离,三两步就要和爸爸贴着走,手臂挂在谢良平背后要背背,丝毫不顾及旁边小女生的爱慕眼光。
助理安排的行程很满,上午下午都有,刚好还不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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