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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边亲吻人鬓角,边低声说,“爸爸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好了,听话,尿出来吧,让爸爸看看驹儿是怎么用这个小鸡巴撒尿的。”

言语刺激着谭马的神经,谢良平手上更快,挤压他肚子的动作也持续规律,愈发用力。

没几个片刻,谭马脚踝上的链子猛一颤,哗啦啦从马眼射出一股澄黄尿液。谢良平估算的位置恰好,空中一道曲线,勃起的鸡巴贴在他掌心内侧,正好进垃圾桶,一滴不落。

谭马尿完,持续哆嗦了一阵,又是射精,又是微微抽搐,屁眼里头被大鸡巴刮磨的软肉外翻,浑身发麻。

他不是夸张,这会儿肛门已经撑开到最大,要不是这根分腿器起了作用,恐怕谢良平那根吓人的流氓性器能捅开他屁眼子的尽头,直接干死他。

谢良平的尺寸在哪个圈子都十心知肚明的隐秘。早年的谢会长不胜防备,到访东瀛之时被主办方告知,要穿他们准备的传统服饰,那时候的谢良平对日本人不冷不淡,他骨子里偏凉薄,要不是代表国家出席会议,压根懒得搭理。

那日也是巧了,数十个国家的美协代表统一着装,乘坐国际邮轮前往鄂霍茨克海。当日船上来了几十位记者,东瀛国度巴结老美,使劲对着老美代表拍摄,以便挑出最神气一张,作为东京日报头版头条封面。谢良平只扫一眼,心中厌弃之极。他只走到甲板之上遥望海面,偶然一阵疾风,直接将他的和服下摆吹起,虽布料紧贴,那薄薄一层兜裆布也显露出鼓囊囊一团痕迹。

无良媒体抓拍下特写,二日全球媒体争相报道,说中国美协现任会长天赋异禀,身流东方血,形压北美人,有甚者甚至写了个“全亚最雄壮伟大的画匠巨神”的标题,海差点被整治倒闭。

谢良平自东瀛一会回来,不出一周就在各大圈子出了名。女人喜欢大的,男人也喜欢,同性恋更喜欢。他们想着法子靠近谢良平,届时他也不过三十七,风华正茂,羽扇纶巾,他甚至穿着沉重垂到脚踝的呢子大衣戴着一副精品店的皮质手套下车,都能引起尖叫。

可惜这号子宰渣却逃过了岁月一把刀,越老越有味道,去年今日,他甚至凭借一张在展览馆看莫奈画作的背影照登顶全球最性感男人榜首。

十岁的小谭马想不明白,那些个阿姨为什么总要问他和不和谢良平一起洗澡,知不知道他有多大,如今身陷囹圄,他才懂什么叫“饿”贯满盈。——就是他屁眼痒痒了,谢良平总能把那处小花穴儿撑的满满当当,然后精液射他一肠子。

谢良平这个爹当的,总能将精液和爱意一同混淆,带着独家的掌控力,让他的小驹儿爽到白眼狂翻,吐着舌头爽昏过去。

谭马自己都阐释不清楚为什么,他笨拙而只对画作浪漫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这世上缺少一个巨大的轮轴,谢良平为顶天立地的柱,他就是唯一的凹槽,谢良平比徐玫意义重大,是养父,亦是爱人,雨露恩泽。

耳鬓厮磨后的房间内充满男性气息,谭马瘫软在谢良平身上,手搭着额头,半天喘不过气。

少年人的身体是诗情画意,谢良平俯下身去,吻过儿子乳白的奶头,胸口,又一次上来吻他的唇瓣,汲取芳香。他想来喜欢亲吻,但也只是对驹儿,其他男孩纵然“皎如玉树临风前”,在他眼中不过一堆石膏雕塑,只有形态,无以灵魂。

亲手养出来的才干净,所谓富人,也不过是喜欢尝个鲜儿。

“外面下雨了,爸爸。”谭马听着咔哒一声,谢良平为他解开脚踝枷锁,将那罪恶的分腿器扔在一边,“你晚上还回去吗?”

“司机都走了,我步行回巢?”谢良平手指慢慢插入谭马发间,儿子的头发自小就好,又黑又密,阳光下布满光泽,少年人意气风发,扬起下巴颏的姿态自信且好看。

谢良平一下下搔着谭马的头皮为他按摩,外面雷声大作,客厅渐暗,只有雨水硬进来的光落在谭马白皙的额头,让他看上去更添一丝韵味。

谢良平注视着儿子,这样美妙的小人儿他一手养起来,说到底,还是长得像他多一点。徐玫这几年很少回国看儿子,对谭马,她的态度更是宽松有度,只要谢良平在管,她基本不会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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