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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习焐:“......”
有时候真的很想揍人,特别是眼前这个对人的区分只有夏余意和其他人的变脸怪。
更可气的是,某个变脸怪居然还对他的咬牙切齿视而不见。
见孟习焐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夏余意忙解释:“习焐哥,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还要从小时候说起,我小时候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后,哥哥就不带我上树了,还有我以前吃桂花糕吃多了,从那以后,哥哥每次最多只许我吃三块,还有还有......”
夏余意掰着手指头数,像是在控诉穆斯年积年累月留下来的罪状,将桩桩件件讲与孟习焐听,听得孟习焐一愣一愣的,“不是,老穆,你这也太大惊小怪,太霸道了,换做是我,还不得烦死你。”
穆斯年瞟了他一眼,将夏余意的手指抓下来,“你烦么?”
夏余意想都没想摇了摇头:“不烦。”
孟习焐:“......”
果然,一偏头,就见穆斯年以一副自作多情的表情望着他。
孟习焐啧啧两声,决定转移话题:“哎,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许什么,怎么刚碰上面就害你差点被打?这不行啊,你下次见到他绕到走。”
“没这么严重。”夏余意顿了下,“我刚跟你们说过的,他还救了我呢,否则我就从车上摔下来了。”
“好罢,是哥我小人之心了。”孟习焐摊了摊手。
今儿出门没看黄历,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夏余意突然起身,凑到他面前,对他一笑,“习焐哥,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
孟习焐笑了,“算哥没白疼你。”
他说着便想上手揉一揉夏余意的脑袋,却被余光一记凉飕飕的目光吓得收回手,正巧夏余意退回原位,他轻咳一声,不着痕迹收回手。
穆斯年这斯,真是越长大越把夏余意当做他的所有物。
虽说他们仨从小一块儿长大,却不知怎的,小余意从小更喜欢粘着穆斯年。而穆斯年这家伙自小对小余意百依百顺,对待同龄人却尤其苛刻,冷得如同冰窖,旁人盖不准抱小余意。
如今年岁大了些,他虽没表现得如同孩提时期那般明显,但孟习焐始终忽视不了每况身后那缕令人冷汗直冒的视线。
“不碍事,他自己会带妹妹去问药的,那班人暂时找不了麻烦。”穆斯年盯完人,自己倒是上手揉了下夏余意顺黑的头发。
孟习焐打了个寒战,背着他做个鬼脸。
“我知道了。”夏余意点了点头,“对了,哥哥,你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孟习焐问。
夏余意:“就是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呀。”
孟习焐在这类问题上一向很积极,一下子忘记刚对自己“言多必失”的忠告,穆斯年还没回答,他自己先抢答上了,“说起这个,那还得多亏老穆和你的默契,我们上穆府时,今儿轮值的小丁说你前脚刚走,你斯年哥哥就差人去打听你和秦琛哥的下落,谁知差遣去的那人还未回,小马就着急忙慌过来说督军府附近出了乱子,于是老穆拉着我就一同过来了。”
“我们疏散了人群,本想着民众没伤着,江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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