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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夫人能成为总裁的避风港湾,而不是成为总裁所要?面临的风暴。就像那句诗——是怎么说的?
她最好是总裁身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总裁站在一起。而不是菟丝花,缠绕攀附。
听了徐正?阶的话,周萱不吭声了。
原来梁津这?样辛苦吗?
他一定连眼睛都喝红了。这?一瞬间,周萱突然想到,自己老是在家里埋怨梁津不早点回来,有没有可?能,梁津也想早一点回家的,也不想这?样迟。
一个人管理着?庞大的家族企业,怎么能不辛苦呢。
徐正?阶打算去厨房煲一壶醒酒汤给梁津,周萱赶忙将徐正?阶拦住。
“醒酒汤?我?会?煲啊。我?煲给他喝就好。”女孩一边说,一边回忆着?,以?前周墨勋喝醉时,她妈都是怎么照顾她爸的呢?
她妈一边开口大骂爸爸是死猪,一边去厨房给她爸煲醒酒汤,煲好后喂她爸喝下,再把醉成一团的她爸给弄到床上去。
她是没有那个力气把梁津弄到床上。只能委屈他在沙发上睡一晚了。
徐正?阶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周萱,还是告辞了。
就让夫人来吧——她毕竟是梁津的女人。梁津需要?个知冷知热的女人。
周萱走进厨房,拧开灶火,从灶台里取出一包赵姨配好的醒酒汤料,水烧开了,将汤料倾倒进滚水中。
待她煲好醒酒汤,小心翼翼地端出到客厅,却发现梁津人不见了。真皮沙发上,留下男人浅浅的凹痕。
书房的门大开着?。
他一定在书房。
周萱这?样想着?,端着?醒酒汤走进书房。
书房,那张又大又宽敞的檀木书桌上,摆着?一方?老旧的砚台。砚台的台面磨得发透发薄,有一丝毛茸茸的泛白感,里头?墨迹未干。砚台下,压着?一叠熟宣,每一张宣纸上,都写着?八个大字“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字体平正?中透着?险绝之意,跳脱却不失法度庄严。
周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是梁津写的字吗?他写的字也蛮好看。
梁津本人却歪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就是那张他们曾挤在一起吃草莓的沙发。明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却感觉过去了很久。
他就那样,头?枕在沙发的靠背上睡着?,酒气仍未散。许是感觉到热的缘故,胸前的纽扣绷开了两颗,露出一片紧绷的、坚实的肌肤。
周萱把碗搁在桌上。
她自己坐过去,挨着?梁津,伸手搂住梁津的肩膀。
梁津肩膀这?样宽,她一只手伶仃地伸过去,从这?头?到那头?,恰好只够握住他另一边的肩膀。
她摸了摸梁津的脸。他的肌肤和?她不同?,也是细腻的,但是摸着?紧绷的一片。他的体温偏高,在发烫。
女孩忽然心跳加速,好像胸口又揣了一只小兔子。
放在往常,她是不敢这?样摸梁津的脸的。
梁津是对她很好,给她买衣服又给她买车,还送她可?可?爱爱的金子熊猫。但是他凶起来的时候又好凶,还会?打她屁股。
总之阴晴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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