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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白皱了一下眉头,他很快又松开,在他看起来,这些早就应该被埋没在历史的尘埃中,再也不会翻出来。
而现在他却极有耐心的贺听枝着这一切。:“说实话20年前的话很少会有雌虫会参政,因为在他们看来不合理。”
“但是我爷爷只认我一个,当时我继母又生了一只雄虫,你认识的——谢白瑜,我小时候基本上都是和他一起,当然也是很少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在我爷爷身边。”
谢予白揉了一下眉心,被当成继承者培养自然要花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何况是掌管一个家族的至高者,一步差错都不允许出现,否则将会引起一个家族百年积蓄的颠覆。
“我爷爷怎么说呢,他是有一点性别歧视的吧,但是又比较开明,他认为我既然不是雄虫,但是既然是继承者的话,那就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谢予白回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年,风风雨雨他都经历过,所有的忍耐最终会聚成今日的出头,“但是那时候也没办法,我父亲根本就不想管家里的事情,他去当兵了,然后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爷爷他活得不长,但是却是自然衰老死去的,但是他是毕生精力都放在了家族的事业上。”
谢予白努力用模糊的记忆在想着,“大概是我三岁的时候,我父亲带来的谢白瑜的雌父。”
“那只雌虫刚开始的时候对我很好,可是随着谢白瑜的长大,我发现对方会故意的排斥我,比如说参加宴会的时候将我故意抛下。”
谢予白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缺点,在他看来,一切缺点在足够强的时候,别人都会包容下来,“我那时候确实性格不是很好,喜欢顶撞他们,说话的语气也都很冲,很容易引起矛盾。”
谢予白捂着脸,“我真的很坏。”
“这种情况下,我认为都是世界的错,反正总归不是我的错。”
“当我知道对方宴会故意的时候,我爷爷那时候说让侍从下次跟着我吧,万一走丢了怎么办。”谢予白他手臂挡着脸,这样兴许就能够减少一点贺听枝的注意,让他这种阴暗的思想得以容身,“我那时候,故意推到了对方。”
“谢白瑜看见了。”谢予白知道自己做的确实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倒是也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阴暗的思想一产生就无法挽回,而他坏的很坦荡。
“从那以后,本来谢白瑜就不待见我,现在看我更加厌恶了。”谢予白笑了笑,感觉像是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说真的,如果时间能重来的话,我会做的比当初更狠。”
“谢白瑜到底年纪小,他那时候想要推我打我,但是都被管家拦住了。”谢予白挑了挑眉,“对方那时候比我矮,哦现在也是比我矮,打不过我。”
“我这弟弟惯会以柔弱姿态博取外界同情。”谢予白极其客观地点评道,语气居然有些褒奖:“当对方发现被我欺负的很惨的时候,会获得外界的关注而谴责到我,然后对方就尝到了甜头,甚至会故意挑事,来遭到我的报复。”
“紧随其后的就是他虫自以为是正义的保护吧。”
“那段时间,确实很狼狈。”谢予白他的确很坏,但是却偏偏不肯示弱,他不愿意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外界的眼光下,供他们评鉴着自己的伤口,而是悄然地藏了起来。
但是正是这样,让谢白瑜钻了空隙,他们以为是谢予白在单方面地霸凌这只可怜的雌虫,激起来以正义为名的报复。
而谢予白也因此名声越来越差,哪怕是进入政界,还有许多在背地里传颂着他当初的恶行。
“我本来就很坏。”谢予白笑了笑,他把手拿开,面上带着诡谲到了极点的笑容,悬浮在苍白的脸上,基本要把平日里冷峻的印象给吞没干净。
贺听枝心想:果然。
谢予白在他面前太过无害了,公事私事分的很清楚,处理政务也不会在贺听枝眼前处理,他的手下永远也他不进来这栋房子,是真正的静寂之地,维持着他能够给贺听枝所有的干净与无垢。
谢予白光明正大地讲述着他的恶行,本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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