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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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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紧实饱满,紧紧压着她的腿,让她不觉得重,反而有几分温润。

这一坐下来,不禁让她心生涟漪,身体的接触太过诚实了,玉玲珑浑身上下都是诱惑,尤其是前日才双修过,身体一靠近,就像是钥匙转动锁芯,门被打开,欲被放了出来。

坐上来时,裙摆自然叉开,露出一双上等白瓷汝窑般的腿,那腿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辉,白凉凉一片,晃得人触目惊心。

贺连衣扫了一眼,很快,玉玲珑便拉拢着裙摆,遮盖住那紧闭的双腿。

她双膝微微弯曲,调整了一下坐姿,手放在腹上,任由她宰割。

“我好了。”

玉玲珑原本冷静了下来,不曾想这下坐在贺连衣身上,肌肤剐蹭,布料撕拉,让她再一次心浮气躁。

但她忍着,只觉得腰后有一温热的掌心捧着她,那掌心缓缓往上滑,顺着她背脊骨,刷拉地落在蝴蝶骨之间。

隔着薄薄的轻纱,手掌熨帖着肌肤,好似要融化一般,她的掌心因练剑而起了一层薄茧,轻柔抚摸时带起一阵阵硬质的剐蹭。

玲珑不由得呼吸紧了紧,她凝着神,缓缓呼出口气。

贺连衣捏着毛笔轻轻转动,她的指腹因用力而变得粉红饱满,手背上浅青色的血管和白色筋也凸起来,颇有力量一般。

她只瞟了一眼,便匆匆撇开头。

她侧着时候,脖颈显露出来,让颈窝愈发清晰,那颈窝似乎盛满了白兰地,她曾在那片温柔乡如痴如醉,几番沉溺,那笃笃跳动的大动脉不停拍打出迷人的鲜香,勾得她一颤一颤的。

贺连衣快速眨了眨眼,只知道此刻心绪不可乱飞,视线下移,锁骨下有片雪白的肌肤,她执紧笔,轻轻落下。

“呃”。

冰凉的墨水染黑肌肤,第一横,玉玲珑便低吟了声,她有些抖,忙将笔移开,只切过脸去问她:“冷吗?”

她的头发也落下去,落在那雪白的一片,轻轻抚着皮肤。

玲珑深情艰难,咬着唇道:“痒。”

“痒?”

那没办法了,痒只能忍着。

这玉字才落下一横,不可前功尽弃。

贺连衣:“我尽量慢点,轻点。”

玉玲珑蹙着眉,双手抓过她的腰,将头往她怀里偏了偏:“那你就轻点,慢点。”

她不忍笑了下,玲珑害怕的样子,还挺可爱的,知道往她的怀里躲。

她还很敏锐,每一笔落下,她都紧紧咬着腮帮子,一口气憋着,装着没事,但眉头却蹙成一团,嘴唇也咬得红红的,终于忍不住了的时候,双手紧紧掐着她腰肢,像是要把指甲嵌入□□中去。

“还没......结束吗?”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掀开眼眸,眼含秋水般恳求着她:“嗯?”

望着莹

莹动人的娇软人儿,她的心跟着融化了,只是她摇头:“没有,不过才写个玉字。”

她低头去看胸口上的字,简单正楷,端正玉立,和贺连衣这个人着实相称,不过,这字体和她之前写的怎么不大一样。

思绪刚飞远,那沾着墨汁的毛笔再次落了下来。

冰字,落在玉字下方,刚点了两点,对方就停下来:“完了。”

贺连衣转动着毛笔,看着那竖着的空白已经不多:“快没地方写了,还有一个鹤字呢。”

字体写在左边心口,按照竖写的法则,是要往下写的。

只是齐襦裙下......。

“不能写在裙子上吗?”

玲珑抓着她腰,侧过脸时,脸都红了。

“这好像不符合规则。”

看着她满脸盛开的红杜鹃,贺连衣更是心中一动:“你害羞吗?”

玲珑的蝶翼睫毛轻颤,她横过眼神,蔑视道:“谁害羞,我又不喜欢你,怎么会在你面前害羞。”

贺连衣喃喃:“这就对了,你既然不喜欢我,也无需什么害羞,尴尬,你我两人都是根据规则干事,这事情办好了,孩子才能好,你好我也好,所以得罪了。”

她望着她,心中又羞又气:“那你来就是了。”

清冷仙师掀开眉眼,她似乎也不太开心,只半张着嘴,将笔杆子横着咬口里,腾出来的手落在她束带上。

轻纱制的束带发出刷拉生,继而如一片簌簌落叶滑下。

襦裙就像是鲜嫩的花朵叠叠盛开在腰肢。

贺连衣垂眸盯了她一会儿,鼻息轻叹,吹起额头前的刘海。她的眸光也不婉转,赤辣辣如同烈火,似乎将要她灼烧。

她冷哼一声,双手抱肩,交叠在前:“好冷,怎么还不写。”

她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多余,又解释了两句。

贺连衣眉眼轻挑,用手抓着她细细手指,两只雪白如柔荑的手握在一起,一并往扳开。

这才将嘴里的毛笔抓下来,重新捏紧:“放心,我很快。”

她转动着毛笔,笔身上有两排被她咬起的牙印,深深的,她就像是什么豺狼猛虎一般,险些将笔杆子咬断。

这可是上等的沉香木做的,她怎么就不知道怜惜。

她的双手被迫打开,放在两侧,只由着她落笔。

贺连衣的速度越来越快,毛笔轻柔落在肌肤上,墨水汁渗入皮肤里,她已经不觉得痒了,只觉得烦躁。

玉玲珑缓缓闭上双眼,眼睛闭成两条缝,睫毛好似一对蝴蝶在颤抖。

她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细汗,漂亮宛若丝绸上沾满的水晶,一颗颗整齐地滑落。

连衣终于写好最后一笔,再抬头时,看见怀里的人松了一口气,她的心口跟着一沉,红唇微张,眼眸半抬,像是迷迷糊糊的模样。

也就是这般模样,贺连衣呆住了,她脑海里忽然闪过玉玲珑说的话,她骄傲地说她不喜欢她,不喜欢她。

她的心不知道怎么一抽一抽的,她只像是被羞辱的少女,一瞬间想要找回自尊,只将笔意撩开,啪嗒一声,墨汁四溅。

她猝不及防地吻上去,当她吻到那般薄软的唇时,心口荡开一阵清泉,泉水在她周身循环灌溉,浸入五脏六腑一般,令人狂喜。

耳畔响起毛笔滚落的声音,还有身下的人因为惊慌而发出的沉重呼吸。

她也没有狂亲,只是轻轻覆盖在她唇上,舌尖舔舐甜品一般,轻轻品尝,玉玲珑的脖颈被她紧紧扣住,动也不能动弹,只用一双手捶打着她的胸口。

好不容易,她终于把她推开,只大口喘着气,一双眼睛火辣辣地看着她:“贺连衣,你在做什么?”

贺连衣抱着她将她放下,倾轧着她,看着她愈发睁大的眼睛:“吉时已到,郑医修说了,不可耽误一天。”

玉玲珑只觉得身体被她罩住,好是奇怪,她们分明都是女子,分明都是渡劫期,为何自己比她小那么多,她一下就可以把她抱起来,把她盖住,为什么。

她看着她伤口摇头:“不行,不行,你受伤了。”

她半推半就,手腕却一下被她握紧,贺连衣笑了笑,忽然又吻下来,这次比方才还要热切,她撬开她的唇齿,热唇覆盖,让她也陷入了迷离。

她的背被摸了两把,很快就不抵抗了,整个人软在榻上,双手抱着她的背,和她亲吻起来。

亲了一会儿唇,贺连衣才松开她,给她喘息的缝隙,这又亲上她的脖颈,她似乎在啃噬着颈脖动脉,滚烫的脸颊贴在肌肤上,呼吸并入。

房间太亮,她快要睁不开眼睛了:“好亮。”

“什么?”

贺连衣停顿一下,只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掐了个诀,蓝色的风吹灭一排排烛火,仅仅留下案牍上的一盏小灯,供她照明。

怀里的人像是快要融化的雪糕,软趴趴地看着她:“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她分明已经沉溺得不行,却还是劝慰着她。

贺连衣在她耳侧轻轻吐露,手落在她脸庞,轻轻勾开她垂落在额间细碎的刘海,她和她对视着,看着那双莹莹红润的眼,心口顿时滚起一道闷雷,轰隆隆不停歇,她耳边响起针刺耳鸣声音,一直穿破头顶,拨动着脑海里那股兴奋的弦。

她只觉得浑身都充满着力量,像是山洪倾泻,瀑布落下。

她只吻着一排排字,含糊着:“我不是还有左手吗?”

玲珑在怀里颤抖了一番,小手推着她的肩,迷迷糊糊说着:“救命。”

贺连衣肩膀用力,将她的手抵回去,死死压在她身上,又在她耳边低语:“没有手,我也有......。”

她的指点着红唇,勾唇一笑。

玲珑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耳边吹起一阵风,像是风在山谷中呼啸,她的身体落入滚烫火海,烧得她又疼又舒服,仙尊少有的含情眼在她眼里掠过,直接将她整颗心都带跑了,她知道再也不能拒绝,只把她的头紧紧抱住,她低头吻下她乌黑如绸的头发,就如同掉进了酿造酒坊窑子里,如痴如醉,风靡癫狂。

黑暗中,清冷仙师的一双眼睛闪烁了几分,睫毛柔柔地划过柔软的肌肤,她感受到她的回应。

她回想起黑河两端遍野的曼珠沙华,它们开得那样娇艳,那样引人注目,那样迷人,可她只需要栽一朵,给她浇水,将她亲吻,用掌心呵护,让她在手心肆意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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