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55(2 / 2)
还是说用强的。
强取豪夺?她扑上去,双腿钳制对方,然后咬着耳朵:“敢不敢干。”
正愁死了,门口不知何时落了个身影,那影子敲了敲门,清冽的嗓音传进来:“尊上。”
是贺连衣。
窗户后的身影,纤纤玉立,宛若谪仙,内心有了注意。
“进来吧。”
贺连衣闻声,推门而入。
她一手提着食盒,进来后转身把门关上,这才朝她走去。
“这是厨房做的小甜粥,味道还不错,就想着给你送来点,没有打扰到尊上吧。”
玲珑淡淡地嗯一声,一手拖着腮边,表情有些痛苦。
像是在忍受什么。
她将食盒放下,颇为担忧看着她:“尊上,你哪里不舒服吗?”
() 伸出手,正要去摸她的额头,但掌心与额头仅差分毫距离,她又停下来。眼眸垂下,看玉玲珑的态度。
玉玲珑眉头微蹙,病起来像是美丽的西施,孱弱得让人心疼。
那樱桃般的红唇微启:“贺连衣,我牙好疼。”
举着的手缓缓下落,顺着圆润下颌线,轻轻勾着她下巴:“我看看。”
玲珑张开嘴,捂着的半边腮竟有些红肿,她呼吸急促,疼得上气不接下气。
“郑医修看过了吗?”贺连衣不忍关切。
“嗯,”她含糊着:“说我没有得到滋养。”
滋养二字,玲珑咬了唇,眼神闪烁盯着她。
被她这么一看,连衣头皮有些发麻,看她做什么,又不是她让她牙疼的。
可也不能放着病人不管。
她往前凑近:“嘴张大一点,我看看怎么回事。”
脸颊凑近,呼吸彼此交错,仿若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玲珑瞳孔微缩,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头微微仰着,嘴角微张。
贺连衣为看得方便,单膝跪在她腿间,上半身微微弯曲,将头凑上去。
背着光,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打了个响指,指头跳出抹淡蓝色的光。
她将“灯”引到玉玲珑嘴前,借着灯光,可以看清她口内的情况。
一口整齐白牙,红红的舌头静静躺在下面,扁桃体垂在嗓子眼,十分可爱,就像是快要滴下来的红色仙露。
她往前凑了凑,仔细检查每一颗牙齿。
身体一凑近,带着她浑身的体香,把玉玲珑包裹起来。
玲珑掐紧大腿肉,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嘴巴半张着,口中不断渗出涎水。
“好了吗?”
不能闭嘴,所以她只是动了动舌头,用丹田之气发音。
“别动。”
对方紧紧扣住她下巴,脸凑得更近了:“没有虫牙啊。”她眼神忽然闪烁:“啊,你长智齿了。”
玲珑一口气憋太久,忙闭上嘴,噎口唾沫,伸手捂着发疼的牙:“智齿?”
连衣解释:“就是你嘴里最靠里边的牙齿,有的不会长出来,有的会在关键时刻长出来,有可能,因为有了小宝宝,身体情况不稳定,才会长智齿。”
而这个东西,长的时候最是疼的。
试想一下,牙尖冲破牙龈,像一把尖刀刺破口腔嫩肉,能不疼吗?
她刚刚晃了一眼,那尖尖牙已经冒出来,估计就是牙齿不对咬,咬着上面的牙龈了,才会疼。
玲珑一脸不解,只捂着腮边:“这个能治吗?”
她沉思片刻,眸光闪动:“你等我一会。”
片刻,贺连衣折了回来,她食指上套了一黑色磨砂材质银圈,正好套在指头处。
她也没问她,也没说是要干什么,一来就捧着她的脸:“啊,张开嘴。”
“你
要做什么?”
“给你磨牙啊,你这个太尖了,我给你磨掉一些,或许就不疼了。”
玲珑半信半疑张开嘴。
温热小手扶着她的下巴,调整着她的姿势:“头仰一点。”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一张嘴,感觉四周声音都变得十分朦胧,视线也模糊起来。
她轻轻地呼吸着,听着那充满磁性的命令:“再张大点,进不去。”
以往,都只有她命令别人的。
玲珑心如鼓撞,却依旧听话地,将嘴张到极致,还不够大吗?她正对着贺连衣,都快要一口吞下她的拳头了。
“很好,别动了啊。”
食指探入口腔,银环落在尖尖牙齿上,开始来回摩挲。
冰凉的银环令人牙口发酸,再加上来回的摩擦,令她神经、听力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就像一个锯子在她耳边锯着钢铁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她险些坐不稳,只双手抓住贺连衣的腰,指尖透过薄薄的轻纱,掐进她的肉里。
她忍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艰难地呻/吟了一声,鼻息轻缓但滚烫地扑在贺连衣手背上。
贺连衣手微微一顿,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朝玉玲珑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一双媚到滴水的含情眼,她像受了什么凌/辱,眼里满是可怜,苦楚。
空气凝滞了片刻,玉玲珑忽然觉得自己这样不得体,但也顾不得那么多:“怎么了。”
她眼眶蒙一层红,像秋天盛开的杜鹃花。
贺连衣的指压着她唇角,柔软的触感传递,再加上方才那股热气扑在手背上,令人有似曾相似的感觉。
就好像在魔域......。
她的心猛地一跳,这种时候,怎么可以乱想:“没什么,我在找位置。”
再次调整跪姿,左脚换右脚,重新帮她磨牙。
两人都无话,显得四周更加安静,仅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铁环摩挲牙齿的声音。
玉玲珑眉头蹙起,似很难受:“呜......。”
她小嘴一抿,直接含住,
手指。指尖触感令人战栗,贺连衣顿时吸紧一口气,头皮发麻,就像遇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为诱惑的柔软。
那种感觉就像,飞流直下的瀑布,滔滔不绝的洪水,喷发的火山,海上的巨浪,总之,是一切让人惊心动魄,令人发癫的感官。
手背因用力而暴起筋,血管。
霎时间,冷汗冒了一身。
玉玲珑用丹田之音说到:“没事了,刚有些酸疼。”
红唇张开,嘴角有涎水滑落。
连衣扯了手绢替她擦擦,继续磨牙。
身体某个开关一旦被打开,做什么事都会浮想联翩。
贺连衣这下不敢抬头看她,只单调并机械地重复。
一面艰难地忍受着指,
缝带来的些许快意。
一时心悬在天上,耳如鼓
撞。
她不是个正人君子,她想。
终于将尖牙磨平了些,她才缓缓停下:“好了。”
玲珑一听好了,连忙吐了她的指。
抽开手,银丝勾成一道线。
玲珑侧开头,用衣袖擦拭嘴角。
贺连衣用白色素娟轻轻擦拭手指。
“还疼吗?”
玲珑嘴巴张得开,腮帮子已经发酸,她缓缓闭上,尝试着咬了两下。
没有咬破牙龈的感觉了,她刚要去夸贺连衣,却看她正清理手指,又顿时沉冷下来:“没那么疼了。”
“那就好。”
贺连衣站起来就要走。
玉玲珑忙抓着她手腕,将她一把扯了下来。
只是轻轻一拽,贺连衣便轻压住了她,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没敢呼吸。
玲珑抿着唇,先偏开了头:“我还有事找你。”
连衣屁股往后挪了挪,与她拉开距离,玉玲珑不喜欢同她亲近的。
“尊上请讲。”
她小心翼翼往上瞥,注意她一举一动。
“本尊既然和你成了亲,从今以后,你也是本尊的夫人,万万不可再叫我尊上,尊上。”
连衣点头:“是,我什么都听尊......都听你的。”
可是,不叫尊上,叫什么,玲珑?
她试探性问她:“玲珑?”
玉玲珑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玲珑这个名字好,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随口遍说出一句诗,觉得和眼前人十分贴合。
玲珑,红豆,玲珑在她耳朵后面咬了个红豆。
哈哈,真好玩。
“这是什么意思?”
玲珑看着她,眼里带着不解。
贺连衣解释:“这句话大概的意思,红豆呢,相当于一种寄托,一种爱......思念自己爱慕的人。”
等等,她在说什么,不就是说,玉玲珑从前喜欢她时,还给她种了颗红豆,眼下这话,有种特意挑明的意思。
她忙住了嘴:“玲珑,我不是那个意思。”
玉玲珑垂着头,思绪已飞远:“其实,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在洞中的时候。”
忽然说这个干嘛,贺连衣神经绷紧,难道又要追究过去了。
“你待我也不薄,我都记着。”
这句话翻译过来,你做的好事,她迟早要还。
“所以,我想。”
玲珑忽然面对着她,朝她坐近了一些,纤白玉指牵起她的手:“我想,能不能回到洞中那个时候,你我......。”
贺连衣闭上眼,心拔凉拔凉:“玲珑,你就说罢,你又想怎么处罚我。”
前几天是鞭子,现在应该狼牙棒了。
手被牵起,轻轻落在光洁皮肤上。
小手轻轻按着她的大手,带着她的手落到柔软的腿上。
玉玲珑凑到耳边,咬词清晰:“贺连衣,你喜欢玩腿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