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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心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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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嘉会努力做出一副“大家是成年人了”“我也没有很羞涩”的样子,试图破除刚刚自己纯爱小战士的印象。

她直接褪掉一半的衬衫,趴在床上,“来啊。”

谁怕谁。

江敛看出她的小性子,盖下电脑放到一边,把身体乳拿到手里。

他没说话,跟过去一样挤了一点到手里,均匀贴到她皮肤上。

掌心的温热贴上来,祝嘉会后背一颤,瞬间涌起丝丝的热感。

“在加拿大也有人这样帮你抹吗。”江敛忽然问。

他一边问一边在背上揉捏,体温的热和乳液的凉碰撞,一种难以言喻的涩气从他掌心蔓延开。

“哪还有别人。”祝嘉会低头,暗中抓紧了床单,“这个只是我当初为了勾引你随便编的一个理由而已。”

江敛没说话,继续抹着。

从前他只会帮祝嘉会抹后背的上面,可今天,他却很自然地将褪了一半的衬衫拉到最下面。

而后,忽地将整个人翻身。

光滑白腻的饱满映在柔和灯光下,是极致摄魄的美。

祝嘉会惊得伸手去挡,“你——你……”

她突然说不出话。

虽然两人已经坦诚见过好几次,可这样直接地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他的眼中,还是让祝嘉会有些羞涩。

“怎么,你怕?”

祝嘉会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又中了江敛这个狗商人的计。

他故意一言不发,就等着现在揭穿自己的虚张声势。

祝嘉会深吸气,忽地便拿开手,扬着下巴一字一顿往回怼,“给我抹舒服点。”

……

祝嘉会其实说完就后悔了。

可江敛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他淡淡地挤出一点乳液,才覆上去,祝嘉会就忍不住瑟缩了下。

微微粗粝的指腹在敏|感的地方打圈,黏腻地晕开。

他在她身上勾勒形状,不知道是什么,若有似无,让人心慌意乱。

祝嘉会突然就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身体悄悄往旁边挪,却被江

敛一把拉回去。

祝嘉会:“……”

偶然目光对视(),祝嘉会不自然地又移开。

她不敢看。

她也不知道?()?『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为什么江敛做着这样的事时看着还能那么平静。

卧室一时陷入静谧,静到能听见自己高频的心跳,祝嘉会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逐渐有些分不清身上潮湿的是乳液,还是自己泛出的薄汗。

她不受控制地被一些快意裹挟,害怕会叫出声音,只能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江敛。”

“嗯。”

“如果有天出现一个家世比我好,长相比我好,哪里都比我好的女孩,你会喜欢她吗。”

“当然不会。”江敛一口否定,顿了顿,“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祝嘉会也觉得是自己乱想,“可能是因为下午大伯跟我说那个未婚夫如何如何好,说得好像天上有地下无似的,我才联想到我们。”

话音落下没多久,祝嘉会察觉到身上的那只手停下了。

整个卧室也莫名好像冷了下来。

正要问江敛为什么要停,祝嘉会便听到面前传来的声音,“你心动了?”

沉沉的,有些压迫。

祝嘉会愣住,睁开眼睛,便撞见男人漆黑的深瞳里,情绪翻滚。

那是一种祝嘉会很熟悉的情绪。

她赶紧拉好衣服坐起来,面朝江敛安抚他,“我不会心动,真的不会。”

“我怎么可能对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心动?”

江敛:“如果见了呢。”

声音更压抑了。

祝嘉会:“……”

祝嘉会环住他的脖子,无比认真地说:

“这世上没有人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相信我。”

昏暗的卧室内,两人就那样互相看着对方,许久没说话。

祝嘉会知道江敛有阴影,微顿,她嗫喏着仍想安抚他些什么,却被他突然的低头封住唇。

带着情绪的攫取,占有。

祝嘉会原本就解开的衬衫被轻松扯甩,气息热烈地喷洒在她每一寸皮肤上,她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

江敛一颗一颗地去解自己的衣服,甚至还没有解完就又俯下|身,继续缠住祝嘉会的唇。

祝嘉会理智被冲散,急促呼吸的同时,主动伸手去帮他解。

很快便碰到了他的几块腹|肌。

她手贴在那,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不知所措,胸口急喘着,脑袋也跟着发昏。

直到她完全被江敛抱到怀里。

肌肤滚烫的熨帖,让人失神般坠落。

……

身体乳的瓶子不知什么时候跌落到地上。

无人在意。

床单蹭出凌乱的褶皱,江敛虎口掌着她两侧,毫不留情。

祝嘉会眼角泛红,整个身体都因为过激的动作而浮上潮热的绯色。

入侵,失声。

呼吸不匀。

不自觉地沉溺。

像悬浮在空中,她感觉身体已经不是她的。

被抱着坐起时,祝嘉会的四肢好像失去知觉,只能软趴趴地挂在江敛脖子上,发出无力又破碎的抗议:

“你……你又吃什么疯醋。”

江敛的醋意实在来得莫名其妙。

只因她无意提了那么一句话,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可以这样失控。

可江敛不理她。

气息交缠,卧室好似被热焰填满,高大的身影沉浮其中。

江敛在昏暗中看着祝嘉会润着水色的眼睛。

他压着她的手,每个手指都掐进她的指缝,完完全全地掌控着她。

“祝嘉会。”

江敛的声音在混沌中变得沙哑,附在耳边,握住腰的手似强硬禁锢,“你要是敢再离开我。”

他没说下去,却不讲道理地狠,让祝嘉会连开口回应都没了机会,只剩偶尔被封住的呜咽哭腔。

直到最后一声沉喘,他才平息下来,埋首在祝嘉会颈间,许久——

“……酒酒。”

他轻吻祝嘉会的脸,执拗又虔诚:

“不可以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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