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番 外 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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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傅文没想过门外的会是韩迁山。看见熟悉的脸,震撼的冲击直袭面门。
远在德国,韩迁山怎么可能知道他跑到了国外,还能漂洋过海地找过来,太惊悚了。
被如刀的眼神刻在身上,傅文蓦地回神,握住门把的手突然向内用力要把门闭阖。透过半开的房门,韩迁山瞧见傅文脸上几经变幻的表情,无声冷笑。
“咚”一声巨响,宽大的手掌拍砸灰色门板,韩迁山手背青筋根根爆起,像盘绕的虬结古老树根。
两股一里一外的相抗之力很快揭晓胜负,傅文面色微白,右肩抵门上半身前倾,脚下却节节后退。他急声道:“韩迁山,你他妈干什么?!”
房门不堪重负仿似发出“吱呀”的呼救摩擦,韩迁山不遗余力将门顶开到最大,语气淡得像凉水:“我入室抢劫强坚你。”
“咣当——!”傅文面色陡然一变,门板狠狠撞向墙壁,他及时抽身撤离得以安全,否则那股力肯定能把傅文肩膀撞脱臼。
瞳孔地震看着反弹又被韩迁山按住的门板,傅文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你是不是神经病,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神经病......你有病就去医院,别总是来找我发疯行不行——嗯!”
大腿被踹,脚后跟又被地毯拌到,傅文身形一个趔趄,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上,门户大开。
“你,你还敢打我?”傅文不可思议地说道,抬眸却只看见站在身边的一双长腿。
韩迁山手上拿着皮带,方才从腰间抽出的。他的眼神像看一条陌生的流浪狗,无悲无喜,深处只有两团怒火熊熊燃烧。白色浴袍勉强能掩住膝盖,倒地时傅文双腿曲起,他洗完澡出来没穿内酷,韩迁山瞧得清清楚楚。
“傅文,你想死。”韩迁山被愤怒蔽了双眼,冷声,“那我就让你死。”
“你想干什么......啊——!”
头层牛皮制作的男士皮带一下招呼在傅文外露的腿上,傅文惊叫,猛地缩起腿。按在地毯上的双手因为火辣辣的疼痛做出爪状,傅文大吼:“傻B东西,你他妈别给我太过分——啊!!”
又一皮带狠狠地抽在傅文的大腿,白皙皮肉瞬间添两道瘀血的红色。傅文蹭着地毯后挪,表情终于被惊惧取代:“韩迁山韩迁山......”
韩迁山不听他说话,像在战场杀红眼的将领,手握黑色皮带把傅文揍得死去活来。身上有浴袍的地方,皮带一处不碰,没被浴袍包裹的地方,每一处都要被打。未被鲜血沾染的土地总得要将士们的热血洒满,韩迁山带着必杀敌方为己方报仇的怒火,把傅文抽了个满腿红。
傅文满房间乱躲,一个大男人差点被抽哭,祈求的时候音色哽咽:“别打了,别打了!哥有话好好说,家/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特么别追着我,我求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
大腿火辣辣的疼,小腿也火辣
辣的疼,傅文觉得自己的腿像被火烧,又像被虫子咬,肿胀的疼痛让人心惶。
韩迁山高高扬起皮带,明知徒劳无功,傅文还是怕得拿手挡腿,边挡边后退,眼尾潮红。
下巴忽然被攥,傅文闷哼一声被迫拉长脖颈昂起下巴。追逐游戏玩累,韩迁山两大步近在咫尺,面容阴柔俊美,傅文却只从上面看出了地狱修罗般的凶恶。
“你跟他接/吻了吗?”
韩迁山低声问道。
傅文嘴唇颤抖,没说话。
韩迁山牢牢地掐住傅文的下巴,逼迫他张嘴。两根首指夹祝那条总是学不会老实的舌头,拉扯出来,一字一句地说道:“信不信舌头给你割了。”
如果手边真有刀片的话,他也许真会这么做。
寒意从傅文头顶流下,舌根像撕裂似的疼,傅文忙摇头,眼含恐惧,口齿不清地表忠:“没有没有没有......没跟他接/吻......没跟他亲......”
韩迁山没应。安静地垂眸注视傅文惨状,似乎能让他稍微冷静些许,但傅文摸不清态度,被盯得脊背爬满冷汗,瑟瑟发抖。
“你卧室里有人吗?”半晌过去韩迁山问道。
傅文下意识摇头:“没......没有。没有人。”
傅文爱享乐,住酒店也只会住总统套房,德国这间两室一厅格式。浴室在卧室里面,洗澡时流水哗哗,听不清客厅情况。同样,在客厅也听不到浴室里的情况如何。
金发碧眼的精致美人打开卧室房门来到客厅,和眼前彼此相贴的诡异两人面面相觑,十八岁的面容之上惊慌失措,用德语低声道:“傅,难道你是想......二个人一起吗?可是我没有经验,很怕。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就我们两个吗?”
傅文绝望闭眼,手指微微颤抖,想抓住点能救命的东西。如今除了韩迁山,没人救他。而韩迁山,恰巧是想要他命的男人。
希望韩迁山不懂德语,傅文绝地求生:“他在说......”
“你们接/吻了吗?”韩迁山突然用无比标准的德语向十八岁的男生提问道,语调颇冷。
傅文心神俱颤。急忙朝男生投去“不要”的目光,韩迁山手掌盖傅文眼睛,对男生说:“你不用看他。”
面前的华国人眼神很凶,控制傅文的举动也很强硬,像是在霸占他的所有物,谁敢觊觎谁就死。男生没见过这种阵仗,点头低应:“......嗯。”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傅文呼吸困难,韩迁山用德语说:“你走吧,趁我还有理智能够不牵扯外人的时候。接下来就是我和我男朋友自己的事情,你这样的外人不方便在场。”
男生瞪大双眼:“傅有男朋友?”
韩迁山眸光异冷:“嗯。”
男生皱眉说:“抱歉。他说他身边没有爱人和情人,我才答应过来的。”
傅文冤死,愁眉苦脸地哀嚎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这点道德还是有的......”
在死亡目光的凝视下,傅文半个字都不敢再说,把求生希望放在男生身上,眼睛看着韩迁山道:“他当然得走,我知道......我去送送他......”
“你试试。”
韩迁山说道。
傅文立马噤声。
男生以为自己被骗,如今傅文跟韩迁山说什么,他一个字又听不懂,更觉得被忽悠,利索地回卧室穿上来时的衣服离开,没看傅文一眼。
房门即将关闭,环在脖颈间的胳膊越收越紧,黑暗似乎马上来临,傅文腿止不住地发抖,胳膊肘猛地撞向韩迁山肋下拔腿朝门外跑。
“哐啷咣当”一阵响,韩迁山跨步而追,大手拽住傅文的浴袍领后撤,把他扯倒在地,另只手不由分说地甩上房门反锁,居高临下的眼神仿佛能把傅文拆吞入腹。
傅文蹭着地面躲韩迁山,说道:“这都是误会。”
韩迁山缓缓蹲下,轻而易举地抓住傅文的脚踝往回拉。挣扎无果,傅文绝望地看着自己刚刚退出去的距离被填平,觉得韩迁山根本不是人,是恶鬼。
“你跟他做暧了吗?”韩迁山轻声问。
“没有!”傅文胳膊举起狂乱摆手,嗓子差点喊劈,急忙撇清关系说,“这个真的没有,我们还没来得及呢,他澡都没洗完你就过来了,真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
韩迁山大拇指来回摩挲傅文的踝骨,垂眸沉思,似是在考虑信还是不信。审判降临前的时间最为难捱,傅文抽脚没抽动,反被韩迁山攥得更紧,骨头连着皮肉一起疼,后面便不敢再动了。
“你很遗憾吗?”韩迁山问道。
傅文摇头,虚着声音:“不遗憾。”
韩迁山膝盖触地,前倾把傅文身体逼得后仰,直至难受地胳膊肘撑地,艰涩道:“不用靠那么近也能说话,你离远点儿L。”
“呵,”韩迁山轻笑,意未达眼,“和别的男人可以嘴巴对嘴巴地亲在一起,和我说话就要离远点,你说你是不是找淦。”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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