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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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毛绒绒的狐耳竖在头顶,踮脚时能蹭到陆霁行的面颊。
很痒。
几根指节抓住陆霁行胸膛前的正装衣襟,柔若无骨般,恰好隔着衣服戳点在胸口。
像小猫的肉垫在按踩。
整洁的领带被扯松挑开,陆霁行未制止小狐狸的放肆举动。
垂眸低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四点的时候吧,”方燃知回答,道,“先生,你下班好晚呀。”
右手抬起,陆霁行看了一眼腕表,道:“才七点,不晚。我没加班。”
方燃知说:“没加班还能在晚上七点才回来吗?”
“正常时间,”陆霁行打量方燃知身上层叠的红白汉服,颜色很漂亮,“如果你提前告诉我你在家,我会在你到家后的半小时内赶回来。”
方燃知问:“为什么?”
陆霁行答:“想见你。”
面上笑容绽大,方燃知抱住陆霁行的脖子,踮脚想要跟他视线持平:“那我到底有没有......钩引到先生呀?”
如若他真的是只小狐狸,陆霁行的魂魄此时肯定已经被摄走了。
神志难清。
甘愿为方燃知放弃一切。
陆霁行喉结滚动地问:“小狐狸,你的尾巴呢?我看看。”
还在奋力踮起的脚尖瞬间落回去,方燃知眸光微闪:“我们先吃饭吧,先生你饿不饿啊?”
陆霁行说:“还好。”
不太懂方才说让看尾巴的明明是方燃知,现在貌似反悔的却也是他。
不过片刻后,陆霁行便明白了,为何方燃知会让他先吃饭。
因为看清尾巴后,他大概率会不吃饭,改为吃“人”。
“《行涯》剧组接下来还有别的安排吗?”陆霁行帮方燃知拉开餐桌旁的椅子,自己在他旁边落座。
方燃知手搭椅背,缓慢端庄地坐下了,说:“好像......没有了吧。”
就差掀个衣摆再落座,姿事优雅,仿若古人。
但陆霁行觉得他有问题。
目光垂视,自然而然地扫向方燃知应当被汉服遮掩的双腿。
是的......应当。
由于坐姿,汉服遮不全,腿侧会露出。正常情况下,陆霁行大概只能看到裤子,但此时映入眼底的......是白腻光滑的皮肤。
小狐狸精没穿酷子。
硕大柔软的火红色的狐狸尾巴,从衣底探出,被方燃知悄悄地拨到一边。
防止它耽误他坐下。
不像耳朵,尾巴没动。
“先生,你怎么不......”动筷子啊。
询问戛然而止。
方燃知看见了陆霁行垂下的视线,下意识地跟着看过去。
心下顿时一阵慌张,抓住尾巴往衣服
底下塞。
“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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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燃知抿唇,想顾左右而言他,没做到,“就......就这样戴的。”
“再李面?”陆霁行低问。
方燃知的脑袋垂低了些。
后脖颈泛起绯宏。
陆霁行如影随形地瞧着,问道:“有開官吗?”
“......”方燃知唇瓣嗫嚅,声若蚊蚋,“有的。”
陆霁行说:“打開。”
“别嘛......”方燃知抬头,抓住陆霁行的手臂晃了晃,可怜地说道,“先吃饭吧,这要是打開了......我都,肯定吃不了饭了。”
陆霁行忍耐:“好吧。”
银筷轻触碗盘的动静仿佛一场奏乐,庆祝夜晚到来的篇章。
陆霁行一直往方燃知碗里夹菜,势必让他多吃点,积攒完成工作要点的力气。
看着眼前冒尖的碗,方燃知仿佛已预支到命运,括约机不自主地收缩。
本金加利息......很难还的。
“怎么突然想起买汉服?下部戏还想接玄幻类型?”陆霁行问道。
“不是的,”方燃知默默往嘴里扒饭,提醒说道,“是先生你当时投资《行涯》的时候,去剧组,跟我说悄悄话,说我穿古装好看,以后要买几身汉服......回来穿上试试。”
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方燃知拍戏的周期长,陆霁行忘了。
“宝宝这么贴心,甘愿自己羊入虎口。”陆霁行轻笑,毫不吝啬地夸奖小爱人,“很棒。”
方燃知微哽,大胆地剜了陆霁行一眼。
“可爱。”陆霁行继续夸。
脸上烧得慌,方燃知不好意思,不再搭理陆霁行,专心把嘴里的饭团咽下去。
狐狸尾巴又从衣服底下垂落出来,陆霁行硬忍着才没上手。
“只只。”他低喊一声。
方燃知应道:“嗯?”
“有时间的话,要不要跟我去趟德国。”陆霁行问道。
闻言心中瞬紧,方燃知捏紧筷子,没太明白陆霁行的意思。
和陆启联系时,他在节目组工作,先生应该不会知道小启跟他说了什么。
去德国......是要见陆贺冲吗?
压住惊疑安定下来,方燃知不动声色,道:“去德国......干什么呀?”
陆霁行垂眸,往方燃知碗里夹菜的动作未曾停过:“去见见我的母亲。”
“妈妈?”方燃知说道。
箸尖不易察觉地微顿,转瞬即逝,陆霁行回答说:“对。”
德国不止有关至夏,还有关阙与舅舅他们。
不知是否理解对了意思,陆霁行并没有表达出,去见除关至夏以外的其他任何人。
方燃知确认地问道:“那去看舅舅吗?”
陆霁行沉
() 吟说道:“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
方燃知不知道该说想,还是该说不想。
在一起二年,陆霁行从未与他提过家庭,之前方燃知以为是因为他们“金主与金丝雀”的关系,不适宜牵扯太多私人事务。
可如今,陆霁行仍没有想和他谈起这些的意思。
“你的尾巴为什么一直钩引我。”陆霁行突然出声,嗓音变得低沉莫名,“是不是有点太不乖了,我觉得它不想吃饭了。”
“嗯?”方燃知回神,垂眸看,疑惑不解地道,“它根本就没有动呀。”
“没动都这么会勾吗?”陆霁行也很不理解,眉宇蹙起。
一双眼睛仿佛被不可见底的深渊波及,尤为得晦暗深沉。
“......”
方燃知沉默,似乎懂陆霁行的意思了,挣扎道:“先生,你不要,没事找事......”
这顿丰盛的晚餐,到底还是没能吃好。
晚饭撤下,宽大的餐桌上换成了更“秀色可餐”的食物。
宏白相间的汉服的医摆被纤開,洁腻的笔直霜腿顿时投映至眼底,白得晃演,两团软肉中间长出了医条不属于人类的伪吧。
手指扒住餐桌边缘,方燃知趴在捉面充当食物,硕大的伪吧被丸弄,微弱的触感丝丝缕缕地传至谷缝。陡地,医阵不明显的震冻“嗡嗡嗡”地想启,方燃知的霜腿下意识地绷直了一瞬,狐狸伪吧疯狂地摇摆。
仿佛在向救过他命的恩人示好。
接着以身相许。
伪吧尖是開官,没想到陆霁行这么快就摸盗且打開了。
“宝宝,”陆霁行抬手摸了摸方燃知的耳垂,俯身说,“你好瑟啊,怎么连内酷都步穿。”
“你......”方燃知回眸,感觉权绅都被火典燃,熊熊地烧了起来,眼神里裹含嗔怪,撇嘴,努力为自己正名道,“我要......带伪吧呢,穿内酷,还怎么戴吗......”
陆霁行说道:“盯字酷,不能穿吗?”
不书服,不行吗?但语言系统每到这时就受损,方燃知自觉说不过,认命地权绅放松趴下身軆,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闭眸装听不见调侃。
陆霁行把伪吧抓在首理,向尚掀,蹲夏绅直视,窥叹秘密地想要看某各步位。
看见了,在韵冻收缩。
周边宏糜医片。
仿若即将绽开的玫瑰花瓣。
陆霁行欣赏食物,品尝,咬祝两团棉花中的其中医团。
......
国内是夜晚,德国亦是。
凌晨两点多的夜异常安静。
周遭空无一人。
陵园深处,关锦杰独身坐在关至夏的墓碑前,仅透过夜空之上的一轮明月盯着那张照片。
那是关至夏带着梦想,初涉国内的娱乐圈时,拍下的女团单人照。
关至夏最喜欢这张图。
这代表和素人时期,
完全不一样的她。
因为长相艳丽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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