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1 / 2)
“兄弟,你关注点是不是有点不对?”时阳荣没忍住,开口。
“经常被老板逼着加班,一时有些代入,见谅,见谅,”小张抹了把脸,“到底是谁在控制我爸做事?这个地方不适合埋人,是不是得迁坟?”
迁坟是件大事,尤其是在这么短时间内迁,小张现在只后悔,当时怎么跟鬼迷心窍了一般,听了那个人的话。
谢钦辞:“最好迁走,而是那人是通过你爸的尸身控制他魂魄的,需要开棺。”
“迁,迁,赶紧迁,我是半点也不想失去意识后还要工作了。”老张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提前退休,好不容易到了快能退休的年纪,一场急病夺走了生命,现在被告知,死了还要给人打白工,可想而知有多郁闷。
“迁坟,开棺都是大事,我需要和家里商量一下,大师,如果迁的话,什么时间最好?”活着的人总有些讲究,小张不能自己随便做决定,得和家里说一声。
“越快越好。”谢钦辞回答。
“谢大师,能找到那个对我爸下手的人吗?这件事我不想就这么算了。”
“对,对,谢大师,请您一定要帮我把那个人找出来,嘶——”
一声痛呼,老张捂住自己的手臂:“好烫!”
像火燎,又像是被放到滚烫的油锅里,硬生生承受人体无法承受的高温。
小张忙跑过去:“爸,你怎么了?”
“我的手臂……”
小张低头,看清被老张捂住手臂的状况时,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红?”
不止是红,原本光滑的手臂上出现一个个小水泡,小张从小看着老张做菜长大,一眼就能看出,老张手臂上的是烫伤。
“这是烫伤!”小张砰不到老张,只能干着急,“怎么会有烫伤?!”
现在是傍晚,落日西垂,这块坟地周围长满了大树,根本接触不到阳光。
“谢大师,您快来帮我爸看看!”
不用小张开口,谢钦辞已经走了过去。
袁老板和时阳荣也忍着害怕走近。
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嚯,好严重的烫伤!”
“好烫!”“好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张只觉得手臂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好像这截胳膊被放到了滚烫的油锅里,锅下大火熊熊燃烧,将锅里的温度蒸得越发滚烫。
它捂住胳膊,在地上打滚,试图靠地面给滚烫的身体降低一点温度。
“怎么会这样?”小张伸手,手从老张魂魄中穿过,他语气急得不行,“刚才好好好的,这里也没见什么能烫伤魂魄的东西,好端端的,我爸的手臂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烫伤。”
短短几秒钟时间,老张胳膊已经不能算是烫伤了。
“这……”袁老板盯着老张胳膊,惊呼,“这不是简单的烫伤,好像是生肉被煮熟的样子!”
“可是这里没锅,也没看到我有什么东西在煮我爸,等等,不对,我想起来了,在我做的梦里,我爸煮着煮着东西,胳膊掉进锅里,就是这只胳膊!”小张扒了扒头发,脑子乱做一团,“可那不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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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痛呼声越来越小,脸上的扭曲表情慢慢恢复,他整个人萎靡成一团,缩在谢钦辞脚边,大口喘气。
“谢哥,你还会给鬼治伤啊?”时阳荣惊讶。
“刚学会的。”谢钦辞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旁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谢钦辞以前是没这个能力的,他的力量以破坏为主,这点治疗之力压根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上次使用力量过度,和傅明霁待在一处得了许多紫气,没用完的紫气积蓄在体内,只要谢钦辞想,就能调用。
半分钟后,老张的胳膊恢复如初。
小张松了口气,或许一开始,他对谢钦辞的话将信将疑,这很正常,一个在科学世界观下活了二十几年的人,骤然被人告知这个世界不科学的一面,是个人都会怀疑人生。
但现在,他对谢钦辞心服口服。
无论是亲眼看到他爸的魂魄,和他爸对话,还是眼下治好他爸的胳膊谢钦辞展现出的力量,足以让他信服。
“大师,我之前梦到我爸煮东西的时候,胳膊掉进锅里,现在我爸胳膊出现被煮的症状,和我做的梦有关吗?”小张问出心中疑惑。
谢钦辞:“有关,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不仅仅是在做梦,你和你爸关系很好吧?”
小张点头。
谢钦辞:“那就是了,你们血脉相连,许是你爸在受苦的时候,下意识想向你求助,于是将你拉入梦中,你梦到的,是你爸正在经历的事。”
“原来是这样,都怪我,没意识到这点,一直以为是自己做的怪梦,从没想过,是我爸无意中在向我求助。”小张眼眶微红。
“我这个儿子太不称职了。”
“这不能怪你,儿子,”老张重重喘了口气,“我自己都没意识,也没开口向你求助,你如何能想到?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轻易被人拿捏,还差点伤了你。”
小张红着眼摇头。
袁老板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怪也该怪背后操控一切的人,不要自责,等把背后的人抓出来,让他给老张赔罪,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程云庭始终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正好能观察谢钦辞,又不至于太突兀,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老张吸引的时候,他对谢钦辞的打量放肆了许多。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谢钦辞抬头。
程云庭不避不闪冲他笑了笑:“谢大师,好厉害。”
他脸上的笑容很真挚,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没什么心计的大男孩,看谢钦辞的目光充满崇拜,仿佛看到了自家墙头的粉丝,只有被男神注意到的喜
() 悦,半点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谢大师,我爸的伤之后还会复发吗?”这是小张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白光淡去,谢钦辞收回手:“暂时不会,但不解决背后那人,我不保证以后。”
谢钦辞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无间歇看着老张,背后之人只要找准时间,就能再次控制老张。
“你父亲身上目前还没染上人命,如果它在受人控制的时候,伤了人,背上了人命,到了地府,他是需要受惩罚的。”谢钦辞站起来,道。
小张:“我明白了,谢大师,我一定早给你们答复,不如你们先到我家坐一坐,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说?”
谢钦辞:“不用这么急,我算了日子,三天后时间最佳。”
小张:“三天,我爸会不会又不受控制?”
谢钦辞:“我可以封闭它的五感,将它封在牌位里,这三天,别让任何人靠近牌位就行。”
小张:“我知道了,有劳谢大师。”
一行人到了小张的家。
“家里没什么人,大家平时都住在城里,这里是我爸建了打算养老的……”小张从屋里端了茶杯出来,淡淡的茶香充盈客厅。
谢钦辞端起茶杯,小饮一口。
“这茶是我爸生前自己炒的,希望诸位不要嫌弃。”
“放平时难得喝上一口你爸自己炒的茶,哪会嫌弃?”袁老板陶醉眯了眯眼。
休息了一会儿,小张带着他们往里走:“我爸的牌位放在这里,除了我爸的牌位,里面还放了我爷爷的、我太爷爷、我太奶奶的牌位。”
进去的只有谢钦辞和小张两人,没多久,两人出来了,小张脸上明显放松了许多。
“谢大师,好了吗?”袁老板对自家老员工还是很关心的。
谢钦辞点头。
回去后,袁老板付的酬金到账了,比原来的多了两倍,附带一条留言:
本来是请谢钦辞帮忙解决餐厅的问题,现在还要麻烦谢大师处理老张的事,多出来的钱是代老张付的。
袁老板知道,像谢钦辞这样的大师,单纯找他迁坟算日子,估计价格也不便宜,如今谢钦辞全包了,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按原先的价格给,肯定不够。
接下来的三天,谢钦辞都在剧组拍戏。
拍完和周华旭的对手戏,他的戏份差不多就杀青了。
傅明霁提前一天结束出差,回来后,先到公司处理堆积的事,忙完后,回了一趟老宅。
闻到傅明霁的味道,威森尔跑出来迎接。
傅明霁摸了摸它的头,放出黑坨坨:“去玩吧。”
傅老爷子在书房研究自己新得的藏品。
是一尊青铜小马,莫约二十厘米高,傅老爷子从一个私人藏家手里买的。
“爷爷。”
“哟,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有个爷爷了。”傅老爷子摘下老花镜,调侃。
“我一忙完就来看爷爷了,怎么会想不
起爷爷?这是您的新宠?”傅明霁看到了摆在书桌上的小马。
“前两天刚得的,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不说它,我听席小子说,你谈恋爱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爷爷看看?”
傅明霁走到沙发边坐下:“他倒是和谁都说。”
“哪像你,连亲爷爷都不告诉,”傅老爷子虎着脸,“明老头知道了吗?”
“我没和那边说,刚确定关系不久。”
“奇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真谈恋爱了?”傅老爷子惊讶站起来,声音里透着浓浓不可置信,“我一直以为,你这辈子打算孤独终老了。”
从席元白那听到消息的时候,傅老爷子第一反应是:假的。
后来他陆陆续续听到一些消息,说傅明霁最近和一个小明星走得近,显然是春心萌动了。
傅老爷子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孙子的花边新闻。
他对自己孙子还不了解?青春期躁动的时候,别人都开始谈小女朋友小男朋友了,他孙子清心寡欲,一心只爱学习,对往他身边凑的男男女女只感到心烦。
当时傅老爷子还觉得省心,专注学习好啊,不惹祸,不叛逆,从来都是其他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出去听到的都是夸赞和羡慕,多有面子。
可当傅明霁一点点长大,从学校步入社会,从一心扑在学习上变成一心扑在工作上,完全没有找个知心人的打算的时候,傅老爷子开始愁了。
他年纪大了,注定陪不了孙子多久,若他走了,留傅明霁一个人孤零零在世上,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他如何能放心?
第一次和傅明霁谈这个问题的时候,傅明霁二十五岁,傅明霁回绝了傅老爷子试图给他相看的企图,说工作太忙,暂时不考虑私事。
傅明霁二十七岁的时候,傅氏已经在他的带领下步入新阶段,他单身、自律、身边没有莺莺燕燕,也从不和人传绯闻,尤其是,身家无数,谁不想有这么个女婿?
傅老爷子也觉得时机不错,透露出给儿子找个对象的意思,一时间,燕京上层圈子闻风而动,可惜傅明霁不为所动,傅老爷子组了局,他从头到尾都没露面。
傅老爷子生了好大一场气,倒不是因为被傅明霁忤逆,觉得丢了面子,而是随着年龄增加,那道“活不过三十”的箴言如毒蛇一般盘踞在心底,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也不想相信这道箴言,可万一是真的呢?
难道他要在白发人送黑发人送走自己的儿子儿媳后,再次送走自己的孙子吗?
“爷爷知道你不喜欢陌生人侵入你的领域,但你连试都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傅老爷子压着怒气,苦口婆心地劝。
“爷爷,我真的没兴趣,更何况,若那道箴言是真的,我这么结婚,岂不是一种极不负责的行为?”
“总会有人愿意的。”
“但我不愿意,爷爷,您以后也别再组这种局了,我不会来的。”
傅明霁态
度明确,做了决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傅老爷子只得歇了心思。
“罢了,我懒得管,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多和人下盘棋。”
傅老爷子说不管,当真不再过问这件事,后来有人试图从他这找关系,暗示家里的女孩可以不要名分,他理都没理。
一晃两年多过去,傅明霁还单着,破除傅明霁三十必死命格的办法也没找到,傅老爷子愁得不行。
傍晚在外面遛弯的时候,一个关系不远不近的老头主动找他唠嗑。
话题兜兜转转谈到傅明霁身上。
“老爷子,我知道这话不该我说,但那是你唯一的孙子,总要找个好女孩儿结婚,生子,跟一个小明星,玩玩就算了,哪能认真?”
“你从哪得来的消息?”傅老爷子不动声色地问。
“这,也不是我们故意要窥探傅总的隐私,”老头小心翼翼观察傅老爷子的脸色,“而是傅总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他将那个小明星养在林景湾,同进同出,为了那个小明星,去公司的时间都减少了。”
“哦?是吗?是哪个小明星?”
“这,这我不清楚。”
傅明霁确实没有遮掩和谢钦辞在一起这件事的意思,但他将人保护的很好,真正知道谢钦辞身份的,除了谢钦辞认识的那些人,基本没有。
谢钦辞认识的,差不多都受过他恩情,见识过他的能力,根本不会将人当个普通小明星看,更不会到处乱说了。
以至现在,圈子里传的都是,傅明霁铁树开花、金屋藏娇,至于开花对象、藏娇对象是谁,完全不知。
那天之后,傅老爷子见到席元白,问起这件事。
席元白支支吾吾,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他想向傅明霁求助,被傅老爷子先一步察觉,席元白哪是在商场上纵横了几十年的傅老爷子的对手,再小心再谨慎也被套了话。
傅老爷子一直在等傅明霁主动告诉他。
如果傅明霁对那个人是认真的,总要告诉他这个亲人,如果不是,那他也没必要知道。
“是认真的话,把人带来给爷爷见见,我没有门第观念,不要求门当户对,傅氏不需要牺牲你的婚姻去联姻,所以,”傅老爷子打趣,“你不用担心爷爷当棒打鸳鸯的恶人。”
“我会问他的意思。”傅明霁本来就打算,等这次回来带谢钦辞见一见傅老爷子,他对谢钦辞是真心,自然希望可以和谢钦辞组建家庭,将自己的家人介绍给他认识。
“看来真是认真的,”傅老爷子啧啧称奇,“你这根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
“爷爷,您别打趣我了,对了,你既然知道我谈了对象,应该知道他是个男人吧?”
傅老爷子摆摆手:“性别不是问题,你自己喜欢就好,我只求有个人能陪着你,而不是在我走后,你孤孤单单一个人。”
傅老爷子支持,对傅明霁来说,显然是个好消息,晚上和谢钦辞视频的时候,将这件事告诉他。
“你爷爷知道了我们的事,会不会背着你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你?”
傅明霁失笑:“你最近又看了什么?”
谢钦辞戳戳手机里傅明霁的脸:“《霸道总裁狠狠爱》?《丫头,别逃》?唔,乱七八糟看了一堆,里面写的,豪门男主的妈妈给普通出身的女主一张支票,让她离开男主。”
“不会的,真要担心,也该是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
“担心哪天有人拿着五百万到我面前,说我配不上你,让我自觉点,主动离开……”
“他敢!”谢钦辞怒气冲冲,“谁敢找你说这样的话,我打得他找不着北。”
傅明霁被他可爱到了,恨不得立刻赶到他身边,在他脸上狠狠亲一口。
男人目光越来越幽深,谢钦辞生不下去气了:“你在想什么?”
有种要吃了他的感觉。
“想亲你。”傅明霁声音微哑。
“可惜我们离得有些远,你只能亲一亲屏幕里的我了,”谢钦辞侧了侧头,将自己左边脸蛋暴露在镜头中,“给你亲一下。”
傅明霁心中软成一片,凑上去,珍重亲了一下屏幕。
谢钦辞看着他的动作,有种自己的脸真被亲到错觉,他拍了拍发热的脸,道:“好了,等见面了再亲。”
傅明霁极轻地笑了一声。
“好,先欠着。”
谢钦辞简单收拾了一下,坐到床上,傅明霁眼尖看到了被谢钦辞摆放在枕头边的毛绒熊。
谢钦辞伸手一捞,将毛绒熊抱进怀里,把它当做傅明霁,用力揉了揉。
迁坟时间定在下午两点。
小张不敢耽误,送走谢钦辞后,立刻联系了亲人。
最先告知的,是他妈妈,他妈妈去镇上买东西了,回来听儿子说要迁坟,第一反应是不同意。
“儿啊,你爸才下葬,哪有刚下葬就迁坟的理?”
得到消息的张家大哥、二哥、大姐、小妹,都赶了过来。
张老太太被请到主位。
“是啊,侄子你莫不是被什么江湖骗子骗了?这块地可是大师帮忙算的好位置,入土为安入土为安,你现在迁坟,是诚心不让三弟入土为安啊。”
不说帮忙算位置的大师还好,一说小张憋不住怒气了,他腾的站起来:“什么狗屁大师,害的我爸魂魄不安,还入土为安,不迁坟,我爸的魂魄都要被造没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屋子的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小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不给出合理理由,是无法说服在场的人答应迁坟的。
“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都是真实发生的,我爸工作的餐厅老板可以为我作证。”
他的态度太严肃,其他人在他的影响下,不自觉端正了身体。
小张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老张死后发生的事。
这件事
太过不可思议,张家人消化了好一会,才接受事实。
张家大哥出声打破寂静:“若这些是真的,说明那个大师从始至终都在骗我们,他想用三弟的魂魄做什么?”
剩下的张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家是有些小富,但不说西城,就他们村,他们都不算最富有的,图钱?那人从始至终都没狮子大开口找他们要钱,就连看墓地,若不是张家大哥坚持,对方都不肯收钱。
想到这里,张家大哥皱眉:“现在想来是有些奇怪,那个道士为什么要主动帮我们的忙?世上或许有纯粹的好心人,我以前觉得那个道士算一个,听完侄子的话,我觉得,他不图钱,可能是想图点别的,不然他为什么对三弟下葬一事比我们自家人还上心?”
“确实,那天他忙前忙后,还亲自封棺,肯定是为了做什么手脚!”
疑虑的种子一旦种下,施加一点养分就能生根发芽,小张的话就是养分。
“既然如此,这坟,必须要迁!”最后,张家大哥一锤定音。
说服了父亲的兄弟姐妹,小张松了口气:“之后的事,还要麻烦各位长辈了。”
“都是一家人,不必言谢。”
“对了,还有一件事,为了防止我爸的魂魄被控制伤人伤几,谢大师将我爸的魂魄封在了他的牌位上,重新下葬之前,任何人不得接近牌位,以防意外,我把祠堂的门锁了,这几天大家都不要过去。”
“行。”
“知道了。”
为了迁坟,张家人都搬回乡下住,除了工作实在走不开的,都来帮忙了。
迁坟是一件大事,他们打算把老张迁到一开始准备的地方。
新坟选址在张家祖坟,张家祖祖辈辈都埋在那里。
张家大哥边砍长得极深的草边问:“小张啊,这个地方你找谢大师看过了吗?应该没问题吧。”
“看过了,谢大师说这里很好。”
“那就好。”
是夜,忙了一天的张家人早早睡了,明天迁坟要忙一整天,他们需要休息好。
“小张,小张。”
小张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挣扎着坐起来。
好像是爸的声音。
“爸,是你吗?”
“是我啊,你知道我很怕黑的。”
“小张,这里好黑啊,你能不能把窗户打开,让我看看外面的光。”
小张潜意识觉得有哪不对,但他的思绪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布,无法感知,无法质疑。
“爸,你等一会儿,我这就来给你开灯。”
小张说要给老张开灯,自己起床却没开灯,黑暗好似对他没有产生任何影响,避开所有障碍物,往外走。
张家在乡下的房子是张家兄弟姐妹一起建的,占地面积非常大,人住前院,祠堂在后院。
小张目标明确往后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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