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妄想(“我太太喜欢。”...)(1 / 2)
温瓷毫不犹豫:“我不信。”
刚才在饭桌上, 风有致跟闻蝶依然保持着距离,不似曾经那般亲昵,闻蝶怎么可以去扒风有致的衣服……
男人神秘勾唇:“那就跟我打赌。”
温瓷咬牙:“行, 我跟你赌,但要有时间限制。”
盛惊澜:“OK,最近几天必成。”
那人信誓旦旦,温瓷满脸怀疑:“那我要怎么验证?”
男人掌着方向盘, 侧目睇出一记眼神:“你到时候可以问风有致。”
温瓷惊愕住,不可思议道:“就算真的发生,他也不会把这种事告诉我吧?”
男人勾唇笑:“也不一定。”
饭局散去时, 曲水从盛惊澜口中得知一个秘密, 之后, 她的目光总忍不住朝风有致身前探去。
来南城后,曲水跟着风有致住在风家,风夫人对她十分伤心, 衣食住行准备地一应俱全, 连客房都安排在风有致隔壁。
回家后, 两人互道安“晚安”, 第二天见面,风有致穿戴整齐站在她面前。
“早。”
“早。”
两人异口同声, 曲水的目光在他领口处打转, 可惜风有致将纽扣系到最高位置,什么也看不见。
盛惊澜告诉她, 风有致脖子上挂着与她相关的秘密,她本想找个机会偷偷观察, 却发现风有致每天穿戴整齐, 脖子以下捂得很严实。
期间, 盛惊澜还要不时地“关心”一下她是否看到里面的东西。
曲水的好奇心直接被拉满,心里跟猫挠似的:“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
盛惊澜算准她的心理:“跟自身有关的秘密,当然要自己挖掘出答案才有趣。”
盛惊澜看似不着调,却能在极短时间内洞察人心。
一再被他勾起好奇心,曲水终于忍不住,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一探究竟。
风有致每晚睡前会来亲自给她送来一杯牛奶助眠,往日曲水接过牛奶道谢后并没有主动留人,今晚破天荒地喊住风有致:“那个……你现在有空吗?”
“当然。”风有致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眼里闪过期待。
曲水退开一步,将房门敞开:“你先进来吧。”
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风有致担心她出了什么事,疑惑道:“怎么了?”
桌边两把椅子斜对着,曲水捧着牛奶杯坐过去:“我来南城也快一周了,每天这样也不是办法。”
风有致蓦地抬眸:“你要走?”
“失忆这种事是不可控因素,来南城这些天,你带我去的地方和见过的人都让我觉得似曾相似,可我并没有恢复任何记忆。”曲水垂着眼,目光聚焦于光滑的桌面,“闻蝶的生活距离我已经太过遥远,如果我不是曲水,离开小镇、离开诊所,那我又该做什么?”
闻蝶的生活截止于大学时期的二十岁,而她今年已经二十八。
“没什么闻蝶该做的,只有你自己想不想做。”男人语气微急,“未完成的学业和梦想,牵挂你的家人和朋友,还有……都可以成为你做回闻蝶的理由。”
“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呢?”
“那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
“你耐心真好。”
风有致眼底划过一抹苦涩,转瞬即逝,没让人察觉:“小蝴蝶,没有什么比你好好活在这个世上更重要了。”
他苦苦寻觅多年、抱着没有回应的期望等待多年,求的不过是她平安。
曲水捧着杯子,默默叹了口气。
多么令人心动的话,明明是她忘记了爱人、亲人和朋友,他们却小心翼翼,尊重她的选择。
“只要我活着便好么?不做闻蝶也没关系?忘掉跟你的感情也没关系?”
“是。”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我跟李凌远分手?”
“……”
曲水注意到他握拳的手,捏得手背青筋暴起:“你明明就很介意,何必假装大度。”
“我……”风有致无从辩驳,他从来没想逼迫闻蝶,私心却不愿撒手。
那些说不出口的话,曲水全都看得明白:“差点忘了,我们还没分手,是不是?”
“你要跟我分开?”风有致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闻蝶不会跟我分手,如果你是曲水,那么你不能替闻蝶做决定。”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没原则的好老人。”风有致太克制,除了让她跟李凌远分手的那晚,其余时间都显得默默无闻。
“过去的我拥有那么多美好的感情,我也不甘心舍弃,所以……”她抬起头,“风有致,我们再试试吧。”
她停顿一下,似乎下定决心:“如果我重新喜欢上你,我就是闻蝶。”
风有致眉间涌现喜色,不禁上前拥住她,克制又放纵:“小蝴蝶,我会做得很好。”
他一定能让闻蝶重新接纳自己。
曲水感受到肩头一沉,伸手贴向他胸膛,顺着宽松的家居服,摸到一条冰凉的项链。
那下面坠着的一个小小的圆环,适合戴进指间。
在她继续探究的时候,手腕忽然被风有致握住。
曲水抬起头,撞进那双深邃的眸。
他藏得那么严实的秘密,显然不打算主动展示给她看,那她就……趁其不备,迅速出击,用另一只手扒拉住风有致的衣领。
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是一枚环形的小圈。
“闻蝶。”风有致神色一急,扯起衣领挡住。
“我看见了。”那是一枚戒指。
风有致喉结一滚,神情变得不自在:“你别放在心上。”
曲水咬唇:“为什么?”
“我希望你想起过去,但不想让过去束缚住你。”那枚没有送出去的戒指,是他早在多年前就买好的求婚戒指。当时没来得及送出手,再见已经物是人非,他知道现在的曲水不喜欢自己,所以从未提及那件未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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